狠狠的砍向她柔弱的身子,可她却似乎没有一点感觉一般,那双幽怨而凄楚的双眸始终死死的盯着背对自己而立的人。
“快走!”突然出现的冉度挡下鸢三挥刀而下的致命一击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项琉璃喊道:“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
“……”冉度的出现惊动了项连谨,终于缓缓的转过身来,制止了颜一与鸢三的攻势,淡漠的看了项琉璃一眼,那流淌着鲜血的伤口让他本就蹙在一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冷冷的开口道:“竟然要逼我亲自动手吗?”
“……”冰冷的话语字字句句清晰的传入项琉璃的耳朵,咬紧了嘴唇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纵身一跃逃出了凌王府,她只是听说项柔被找到了,她只是出于担心来看看而已,见到自己的爹爹还好好的活着是那样开心,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主上,要不要追……”
“不必了……你们根本杀不死她。”淡漠的打断了颜一的话,迈开脚步向着冉度走了过去,细细的打量了起来:“你是冉度?”
“是!”冉度收回看向项琉璃逃走的视线,认真的回望着眼前的人。
“你可知道我是谁?”从容不迫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气息,微微的眯起眼来。
“知道。”
“你也知道琉璃的事。”项连谨的眼里更是透出了一股危险的意味,死死的盯着冉度。
“……”此时的冉度却是有些心虚的垂下了眼帘,抿紧了嘴不作回答,项连谨却是扬起了嘴角冷冷的一笑,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
“既然知道还要放她走,你可考虑过后果,你可真的明白她继续存在下去的下场?”说罢冷哼一声转身走出了院子,琉璃,这样的你仍然有人爱,爹爹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麻本的遗体由金一宁带回了赤炎,项柔的骨刺已被从体内清除却仍虚弱的很,并未有转醒的迹象,萧墨凌受了项连谨三掌显然一样伤的不轻,也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第三日的夜里,项连谨独自一人回了将军府,站在那熟悉的院子内,竟有一丝触景伤情,当年荣华一时的将军府此时却已人去楼空,带着一股阴森的意味。
“还是不忍心下手吧?”一抹水蓝色的身影突然从暗处走了出来,怀里抱着雪白的小狐狸。
“不是不来吗?”项连谨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却是兀自的转移了话题,转过身难得的调侃道:“是怕我一怒之下杀了那小子?”
“你确实差点要了他的命。”想起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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