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为笑重重的点了点头,她不会记错的,那天在密室外她就是听到了夫人说要加害凌王府的王妃项柔,自己才差点丢了性命。
“魂归谷在哪里?”
“我带你们去,但得先去告诉凌王爷,因为那里太危险。”安然将写好字的宣纸递到安之的手里跟着站了起来,安之接过之后只是略微沉思的抿了抿嘴,随即拉上安然直奔凌王府而去。
赶到凌王府时,萧墨凌正阴沉着脸对着郁尧和程北训话,这样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天如此,在这接近半个月的时间里,他快要疯了,派去兰琼的月将还未回来,他真怕他们带回来的消息不是自己所想的,可他又隐隐的希望项柔真的在梁初尘身边,那样至少证明她是安全的,若不是无计可施他实在不会派人去兰琼寻找,兰琼到沧月七八天的路程,以月将的速度一个来回也要八天左右,他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莲儿不是说被一个女人抓走了吗,她有没有说是怎样一个女人?”段司易看着萧墨凌阴戾的脸,同样忧心的问着。萧墨凌的眉头皱了皱,莲儿自项柔消失之后便被自己关押了起来,倒是从未问过细节,真真是被气昏了头,这样想着便噌的站了起来往书房外走去,正巧遇上迎面而来的安之和安然。
“我知道姐姐在哪了!”安之一下马车便横冲直撞的闯进了王府直奔书房而来,竟是跑的有些气喘,不等萧墨凌惊愕的脸上露出其他的表情便将安然拉到面前:“她知道怎么去那个关押姐姐的地方。”
“安然?”萧墨凌的眼神也瞬间危险了起来,眯起眼打量着一脸畏惧的少女,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人,果然不是巧合吗?
“安然的事等以后我给你解释,现在先带人去那个魂归谷的地方,安然说姐姐就被关在那里。”安之有些急切,他当然懂得萧墨凌眼里的意味,就在刚才,他也用过同样的眼神探究过安然。
“郁尧,带上所有月将,程北,司易,你们也去!”提到了项柔萧墨凌才想起了正事,不管真假,至少要去一试,一声令下,便率先往府外走去,只是刚到王府门口便见冉度站在一辆马车旁,四个侍女完全不同于普通的女子,正抬着一个由黑布遮挡的铁笼向着府内走进来,萧墨凌一行人便都停在了王府的大门口,静静的看着。
“度公子,东西已经送到,我们回去吧。”那四名侍女将笼子往地上一放随即一个转身,走到了冉度的身边,然而那个人却是眉头越皱越紧,额角也渗出了密密的汗水,像在努力的挣脱着什么,坐在马车边驾车的侍女看出了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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