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树。”
刘文泰:“啊?”
陈策继续道:“金鸡纳树,叶长圆状披针形、椭圆状长圆形或披针形,先端钝或短尖,基部楔形;花序被淡黄色柔毛;雄蕊内藏;蒴果椭圆形,被柔毛;种子长圆形,具翅……”
刘文泰不知道陈策为什么要找这种书,好奇的问道:“陈公子,这是……”
陈策道:“找到这种树后,将树皮研磨成粉,煮沸,给感染疟疾的患者服下,兴许会有效果。”
刘文泰:“……”
你自己的病都没办法医,还信誓旦旦的说能治疟疾啊?
“你在怀疑什么?”朱厚照盯着刘文泰,“都记住了没有?!”
“赶快记下来,让西南那边的太医按照小老弟的指示去做!”
刘文泰额了一声,胆战心惊的道:“陈公子,倒不是老夫不信任你哈,主要是,西南的这场瘟疫,不单单是瘟疫的问题。”
“如果,老夫是说如果,若是我们乱开药,一旦吃出问题,西南的土民对大明会更加失去信心。”
陈策知道刘文泰的想法,这一群太医去西南,恐怕也是抱着宁愿不立功,也不愿犯错的目的。
让他们去医治,顶多开一点滋补的中草药,最起码先保证不会在疟疾之外出现其他的问题,那便算成功。
那时候就算西南出乱子,这罪也怪不到太医院的头上。
如此时刻,人人想着自保,太医院也不例外,所以他们一定不敢尝试乱开新药。
术业有专攻,这种事陈策也无法强迫让刘文泰去信任自己。
毕竟自己又不是郎中,而且自己还身患重病。
他考虑很多,可朱厚照却不管那么多,指着刘文泰便道:“你是太医院的院判啊!你不想着治病,却一味想着保守。”
“西南土民会不会对朝廷失去信心干你什么事啊?”
“我看你就是怕太医院背责,不敢尝试罢了!”
刘文泰确实是这么想的,此时被朱厚照点出来,竟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立刻,马上!用你太医院院判的身份写一封信,给送到西南去!”
“让西南的太医院郎中按照小老弟的方子开药!”
“刘瑾,拿纸笔来。”
刘瑾嘿嘿道:“好呢!”
他将笔墨纸砚拿过来,交给刘文泰,嚣张的道:“刘院判,快写吧,不要逼着老奴扇你。”
刘文泰怎么说也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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