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将伦文叙给单独叫到了值庐内。
“见过梁师。”
伦文叙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礼,对梁储他还是很尊敬的。
梁储对伦文叙也很满意,这是大明未来的人才,培养好了,以后自己致仕,伦文叙就是他未来的保障,也算是一种投资。
“伯畴,这几日为何总是心不在焉?这些前朝史料好一些都查证错误,这些不该犯的低级错误,你都犯了。”
“出什么事了?”
伦文叙赶忙拱手道歉道:“梁师,文叙知罪,请梁师责罚。”
梁储压着手,微笑道:“不至于,老夫只想知晓你是怎么了?”
伦文叙欲言又止。
梁储语重心长的道:“老夫在国子监和皇上那边都提过你,伱在翰林院再待几年,便有机会去国子监教书。”
国子监是个跳板,跳礼部的踏板,这足以说明梁储对伦文叙的重视。
伦文叙羞愧的道:“梁师,文叙不配。”
“文叙觉得技不如人。”
梁储笑了笑,道:“怎么?宁家那丫头未看上你?”
“男儿郎大丈夫,怎能被儿女情长所困?”
伦文叙苦笑道:“宁姑娘倒也没说,只是……学生觉得,她好像更中意另一名男子。”
“他擅长绘画,是顺天报业和快递的东家,才学也不输于学生,甚至比学生有过之无不及。”
梁储听着伦文叙断断续续的话,他终于明白了。
年轻啊!
原来是心爱的姑娘可能钟情于他人,所以才会如此心不在焉。
梁储问伦文叙道:“他是什么身份?仅仅只是个商人?”
伦文叙道:“按理说就是一介商人……不过张家两位国舅似乎和他交好。”
梁储嗤笑道:“什么叫张家国舅和他交好?是他巴结结交了张家两位国舅吧?”
“那两位国舅这几日还被李梦阳弹劾的不敢冒头呢,能结交他们的能是什么好人?”
“你是状元、翰林院修撰,还能被一介商人给比下去了。”
“你啊,就是太心善了。”
梁储觉得伦文叙太善良老实了,一介商贾贱人而已,想要打压还不容易。
他笑着道:“好了,安心去工作,宁姑娘之事不要操心了,去吧。”
伦文叙拱手道:“学生告辞。”
梁储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住在何处?家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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