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可以吗?”
唐寅笑了一下,端着茶水自顾自喝着,“您说。”
陈伯炘道:“你说的老夫心里明白,伱们不信任我陈家也实属正常,毕竟我们的财力不如别的商贾。”
“但我们可以去钱庄贷款。”
唐寅道:“据我所知,你们在杭州府的生意已经凋敝,几乎贷不出来钱财了。”
陈伯炘道:“老夫没说要在杭州府贷,老夫要在顺天府贷。”
唐寅道:“杭州府都不行,顺天府就可以?”
陈伯炘自信的道:“可以,而且老夫也想告诉你,老夫陈家和礼部郎中宁家是世交。”
他故意说出这番话,也是要用礼部郎中的身份给唐寅施压。
毕竟你们是商人,而宁大人是官,他不信你们在顺天府做生意,敢得罪一个礼部郎中的高官。
果不其然,他在唐寅脸上看出了凝重和严肃。
陈伯炘淡淡一笑,他就知道,只要自己将宁大人搬出来,对方不可能不妥协。
而他不知道的是,唐寅正愁着该怎么妥协呢,谁知对方先搬出人脉来了。
唐寅思忖片刻,苦笑着道:“陈老爷将礼部郎中都搬出来了,在下还有什么不信的。”
“呵呵,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两份契约是要签的。”
“契约的内容你也仔细看清楚。”
陈伯炘心中一喜,对方还是服软了,他点点头,将契约拿在手中,其中一条条款让他有些疑惑。
正常一个地方的加盟费每年是五百两白银,但唐寅给了两个选择,其一一次性付清所有加盟款项。
其二,先支付二十两,而后每日支付二两银子,后成倍数增加付完止。
陈伯炘好奇的问唐寅道:“这第二条所为何意?”
唐寅道:“有些地方商贾资金被占用,或者来顺天并未带如此多的钱,所以给予宽限一定时日,你若有钱正常支付一百两就无需在乎第二条便是。”
唐寅早就知道陈伯炘的经济情况,一百两他当然能拿出来,但来京师自然有花销,再加上杭州那边自己产业本身就陷入萎靡,为了图便宜,想必他会偏向第二条。
唐寅其实很紧张,因为他也不确定,如果他选择一次性支付,那唐寅在契约上动的手脚将完全没了作用。
但此时唐寅却表现的很平淡。
陈伯炘稍稍分析,先支付二十两,每日多点银子,付完截止,作为一个生意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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