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抹伤痛处,再涂抹口鼻处,此事高度机密,在金疮药瓶中可见分晓,不可被第二人知道,否则一切努力功败垂成,关乎古国安危,遵照执行便是,切记、切记!”
字迹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但上边的内容,已被夏宇龙记在了心里。
“快,咱们试试!”
夏宇龙拧开瓶口,将金疮药洒于白高臀部。
白高只觉疼痛感大减,随之未来的是清爽冰凉,紧接着又是一阵瘙痒,那龟裂的皮肉,奇迹般地愈合了。
“啊,太好了,真是这样!”
夏宇龙对此深信不疑,又将金疮药涂抹于白高和狼人的鼻口处,自己也涂抹了少许。
“啊,怎会这样?”
“难道我们都被骗了吗?”
夏宇龙他们做梦也不曾想到,那淡淡的药味进入体内后,只感觉视线之内,天在旋地也在转,睡意从天而降。
就这样,三人眼前一黑,一齐倒在了木床上,瞬间坠入了迷梦中。
次日上午,几十个小喽啰气喘吁吁,从刑房扛来了一条手臂粗大的铁锁链。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千斤铁索,缠绕在了夏宇龙三人身上,从头到脚均绑了个结实。
铁锁链环环相扣、相互牵制,死死地束缚着三人,他们已是插翅难逃。
为保险起见,牢头又给三人戴上了枷锁和脚镣。
一切准备妥当后,十几名壮汉抬着夏宇龙他们,出了牢笼,与十几个囚犯一起被押往刑场了。
在出死牢大门时,所有囚犯都被戴上了头罩,但夏宇龙他们衣着明显,一眼便能分辨出来了。
邢台的围栏外已挤满了围观的乡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大约有几百号人。
围栏里边,全是手持战戟的禁卫军,他们列队整齐划一,威严肃穆。
十几号囚犯被押上邢台时,整个刑场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问斩的是刑部一尖嘴猴腮的判官,他在高台上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扯着胸口上的领子,一个劲儿地往里边吹气……
不耐烦地道:“这该死的鬼天气,是要热死老子啊。”
话毕,他身体微微向右倾斜,臀部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响。
他撅着嘴,用手扇着口鼻,骂道:“娘的,昨夜黄豆吃多了,今天这味不太正了啊!”
“啊,这猢狲放屁了。”
“当官的,尽失狗屁!”
“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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