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接过酒坛子,打开酒塞闻了闻,又笑道:“哎呦,好酒,封存有好些年了吧?”
素琴点头应道:“兄弟尽管喝便是,屋里还有好几大坛子!”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啦……”大胡子嘴角流出了哈达子,自己动起手来。
待素琴忙完了手中的活儿,也坐到了饭桌前。
张仙和蓝芯紧挨着素琴而坐,她俩对素琴有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感,因为素琴的温婉贤惠,让她俩同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在蓝芯的眼里,素琴有着母仪天下的亲和力,而在张仙看来,素琴落落大方,有着慈母般的温柔,与自己的母亲像极了,两人犹如找回了母爱,对素琴又爱又怜。
每个人桌面上碗中的酒都满上了,大胡子早已是急不可耐,陈启泰抬起酒碗环视了在座的,对夏宇龙他们的救命之恩大肆感激了一番,便举着酒碗一饮而尽。
陈启泰与夏宇龙、大胡子接连痛饮了三杯,便将自己反叛梁国之事一一道来……
陈启泰出身寒门,父母均为健康城附近高岭村的农民。
自古以来,农民都是望天吃饭,就在他九岁那年,天下大旱,农民颗粒无收,加之苛捐徭役繁多,当时饿死了很多人。
后来又遭遇了瘟疫,他父母也在瘟疫中死去,迫于生计,他带着弟弟一起到建康城中流浪。
他兄弟俩跟随着一大群乞丐在城中乞讨,饱一顿饿一顿的,在一次兵乱中,弟弟陈启安在街头走失了。
那年冬天也是异常的寒冷,他光着脚丫子在大街上乞讨,偷吃了一店铺的包子,那包子铺老板狗三为人心胸狭隘,将陈启泰抓了回来就是一顿暴打,被打得遍体鳞伤。
陈启泰苦苦哀求也无济于事,狗三打累了,就让店中的伙计接着打,众人围着指指点点,也有人想为陈启泰求情,但害怕惹来麻烦,也都只好罢了口。
陈启泰被打得已不省人事,血液染红了地上的白雪。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拿住了伙计手中的棍棒,说道,不就是一个包子馒头嘛,也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啊,他还是个孩子,这钱我给。
这便是高艳秋高大姐,她将一锭银子压在了桌上,背起陈启泰往家中走去,将他额上的伤口洗净后包扎止血。
自那时起,在建康城张罗布料生意的高氏夫妇,便将容貌端庄的陈启泰留在了身边,对他视如己出,像自己亲弟弟一般对待,不仅送他到附近的私塾读书,还托关系让他进了“京门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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