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唱不了两句,又习惯地回到从前那种唱法。蓝小梅无奈地笑了笑,说他们天生是苦命,该快乐的时候也快乐不起来。蓝小梅不勉强,让他们站在一旁欣赏学生们的歌唱。
他们发现,蓝小梅打拍子的样子很好看。一问,原来蓝小梅也当过民办教师。若不是后来蓝飞的父亲患癌症,她不得不回家照料,这次政府的好政策,她也有资格享受。
蓝小梅提议,这天晚上大家都在余校长家吃饭。
邓有米带头叫好,还将成菊叫来了。
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正在开心,孙四海又忧伤起来。
连蓝小梅都明白这是为什么,正要安慰他,门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这么热闹,是不是余校长有大喜了!”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王小兰,让孙四海大吃一惊。原来是蓝小梅抽空去了叶碧秋的小姨家,让她找个借口,将王小兰叫来一起高兴。
孙四海高兴地开玩笑说:“蓝小梅很像这个大家庭的嫂子啊!”
成菊马上接过话题说:“对,我当二姐,王小兰就当三妹好了。”
余校长怕蓝小梅生气,连忙将话题岔开,他说,凡事总会有些预兆,昨天夜里梦见新来的学生们在教室弹凤凰琴。醒来后,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只凤凰琴早就送给张英才老师了,后来的学生连见都没见过,怎么会弹哩!原来是应在张英才老师带来的给所有民办教师转正的政策。
王小兰说,昨天夜里自己也做了一个弹凤凰琴的梦,只不过弹凤凰琴的人是余校长。王小兰边说边朝成菊使眼色。成菊会心地说,昨天夜里她在梦中笑醒了。她还要邓有米作证。邓有米煞有介事地证明,妻子确实在梦里笑出声来。成菊又说,之所以笑,是因为看到余校长在一棵桃花树下弹着凤凰琴,每弹一下,树上的花瓣,就像落雪一样往下飘。
两个女人一起问蓝小梅,如何解这个梦。
蓝小梅心里有数,却故意说成是余校长在怀念爱妻。
王小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着巴掌说,大嫂到底是大嫂,要么不开口,开口便是一语中的。琴就是情。凤凰琴,即是男女之情。看来,要不了多久,余校长就要请大家喝喜酒,庆祝老树新花,二度梅香。
蓝小梅乱了方寸,明知对方是在暗指自己,又不能不说话。她问:“余校长的新花是什么样子?”
王小兰说:“什么样子我不清楚,只晓得是三十六码的!”
大家笑得正开心,叶碧秋的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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