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也会后悔,后悔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公主,温柔体贴不说了,连一次痛快的新郎都没做过。
可这个陈敬宗,不是二十四岁的陈敬宗,他不知道前世他过得有多苦。
酒意在体内燃烧,也在脑海里肆虐,晕晕乎乎的华阳,朝那张熟悉的俊美脸庞伸出了手。
突如其来的触感惊醒了走神的陈敬宗,这时,他才发觉怀里的小公主在触碰自己的脸。
她的眼中竟然浮上了泪水,迷迷离离地望着他,却又好像在望着别人。
陈敬宗再次感觉到了不对。
他看向桌子上的酒壶,上辈子没有安乐长公主送的酒,她清冷又威仪十足,他只是剥个衣裳,都挨了无数次眼刀,而她除了推他,就没有主动的碰触。
酒水有问题?
那她是喝醉了?醉了,便将他误会成了别人?
纵使戚瑾几次挑衅,陈敬宗从不相信她会喜欢戚瑾,因为她不是那种会为了联姻而牺牲自己感情的人。
陈敬宗攥住她的手腕,蛊惑似的问:“我是谁?”
华阳再醉再晕,也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陈敬宗。”
她现在的样子很乖,陈敬宗猜,也许她只是单纯地醉了。有的人醉了会耍酒疯,有的会展现出另一种性情。
陈敬宗还是第一次见她醉酒的模样。
他决定趁虚而入,继续问:“刚成亲就摸我的脸,公主是不是很喜欢我?”
华阳看看他,不语。
陈敬宗低头,用嘴唇蹭了蹭她红红的脸颊:“是不是很喜欢我?”
华阳还是沉默。
她没有很喜欢他,只是怜惜他罢了。
陈敬宗就知道,醉酒的公主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他也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一边吻住她带着淡淡酒香的唇,一边为她宽衣解带。
第二次做新郎,陈敬宗多了很多耐心,可他意外地发现,醉酒的公主似乎很急,他还在慢慢悠悠地亲着她的耳侧,她便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陈敬宗太奇怪了,他按住她的两条腕子,撑高身体,探究地看向她的脸。
她都快要急哭了,使劲儿又徒劳地挣着手腕,丹凤眸子湿漉漉地望着他,脸也红得异常。
陈敬宗再次看向桌子上的酒,再联想安乐长公主的喜好,便猜到那酒可能不是什么正经的西域美酒。
“傻,什么酒你都敢喝。”陈敬宗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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