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我虽然习武,可该读的书也读过,也跟先生学过画,便是没往精了学,用两个晚上专画你的五官怎么也能画出点样子来。除了五官,这幅画其他部分都是我照着对方的画临摹下来的,每一笔都是出自我手,原作已经烧了,你想看都没得看。”
华阳放下心来,这人虽然口没遮拦,正事上却没出过错。
她也没有问陈敬宗请的谁帮忙。
“我知道你眼光高,我真拿自己两天画出来的东西给你,你根本看不上。”陈敬宗继续解释道,她身边无论人还是物都无一样丑的,他用来当礼物的画,当然也不能敷衍。
华阳不置可否,只是画再好,想到陈敬宗的解析,什么仙女兔子天生一对儿的,华阳也不可能再当着他的面欣赏。
“收起来吧。”
院子里已经传来丫鬟们的脚步声,华阳随意将画塞到陈敬宗怀里。
陈敬宗笑着卷起画轴。
晚饭摆好,十分丰盛,庆生之意再明显不过。
“这鸡不错,你尝尝。”陈敬宗给华阳夹了一块儿。
华阳品出淡淡的酒味儿,比果子酒还淡,再加上鸡肉确实好吃,每次陈敬宗挑了她爱吃的部分夹过来,华阳也就吃了。
饭后刷了牙漱了口,陈敬宗就把华阳抱进拔步床,让她靠在床头。
“你脸怎么这么红?”陈敬宗不解地问,明明他还没做什么。
华阳摸了摸脖子,有点恼:“还不是你喝酒,我闻了酒气也不舒服。”
陈敬宗想起中秋那晚她醉酒的样子,眸色一深,看她几眼,手摸向怀里,取出一个莲花状的小匣子。
华阳不解。
陈敬宗:“字画不值钱,这个是金子做的。”
华阳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只赤金的镯子,镯子衔接的两端分别坠了一只镂空小金铃。
金子俗气,这样式华阳倒是第一次见,非常新鲜。
她刚想戴在手上试试,陈敬宗抢过镯子,挪到她脚边,握住她的一只脚踝道:“是脚镯。”
华阳愣住的时候,陈敬宗已经把镯子戴好了,他微微晃了晃华阳的小腿,两只小铃铛便撞在一起,分别发出轻微的铃响,轻到帐内的两人能够听见,又不会像大铃铛那般将声音传到外面去。
华阳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陈敬宗的用意。
可他就是个得寸进尺的。
“你这酒气还真重,下次我少喝点。”陈敬宗抱住软绵绵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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