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随即又摇摇头:“暂且不必理会,民间秀女位份皆不会太高,便是她又如何,不过一个贵人罢了,何时做到一宫主位再说,更何况,太上皇可还看着呢,当初……”
她抿了抿嘴,长叹一口气:“到底咱们还是得注意着些。”
当年投资错误,舍了家中最有前途的敬哥儿,如今家中小一辈还未长成,再经不住一点儿波折了。
史鼏心中有些不愿,这可是难得与陛下搭上关系的机会。
贾母不愿,他也不强求,起身告辞后便回了家,在书房中待了一整天,一直到天色漆黑,才下定决心写了封信送往了扬州。
既然荣国府这条路走不通,便直接从林如海那边入手吧。
宫中阿沅尚不知晓自己倒下一次,在前朝后宫引起了怎样的波折,现如今她大病初愈,磨着皇帝同意花草房重新送了新鲜的花草来。
春日里,花儿的种类多。
许是想要讨好宠妃,花草房的小内侍还送来了一些金鱼的鱼苗,就养在院子中间的太平缸内,又种了两株碗莲,只等到了夏季就能开花了。
太平缸是为防止房屋着火,能够快速灭火而设立,如今里面养了鱼,倒是再不会缺水了。
金姑姑盯了太医院数日,都未曾发现赵太医有异动,反倒意外发现宁寿宫召了太医。
“难不成太上皇病了?”
正在喂鱼的阿沅手微微一颤,鱼食便从指尖滑落,落入鱼池中,十几条鱼儿簇拥而上,偏一个个小巧极了,几只鱼儿张大嘴巴咬住同一颗鱼食,宛如在水中开了朵金红色的花儿。
“倒是未曾得到消息。”金姑姑摇头。
作为太上皇的人,若是太上皇病了,她必定能够接到消息,所以必不可能是太上皇:“估摸着是宁寿宫内某个妃嫔病了。”
阿沅嗤笑一声:“倒还真是巧了。”
皇帝刚刚砍了柳树,宁寿宫里就宣太医,这是想宣扬什么呢?
“若当真因为那几颗柳树,那只能说明宁寿宫里病着的那位,着实不大聪明。”金姑姑也嗤笑,太上皇再强势,也不会明面上为难皇帝。
父子相争,那也是在暗地里。
“主子,有福公公来传话,陛下宣主子去乾清宫伴驾。”
二人正说着话呢,抱琴就过来了。
阿沅仰头看看天色,已然是傍晚,看来今日是回不来了,这一伴驾便是一整夜。
“陛下待主子可真好。”金姑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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