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见川嘿嘿笑道:“哥,咱要把稳了舵盘走直路,要比就跟外边的人比……你说说,天字班里有哪个背书比得过我?”
他攀着乔时为的肩膀,道:“咱仨是亲兄弟,自家兄弟有什么好比的?咱不要起内讧……小安,你背你的,我背我的,咱俩不必比。”
“好,听四哥的。”乔时为乖巧点头,却话锋一转,“我背我的,五经我背完三经了……”
乔见川连忙捂住弟弟的嘴。
“还同外人比?比不过五弟就直说,你倒是会找由头的。”乔见山揶揄。
“说得你能比过一样。”
……
几日后,某日上学堂时,走过每日必经的长街,乔时为在拐角处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小老头有些驼背,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满是补丁的道袍,一张小凳翘着腿靠着墙,举个“神算子”的幌子。
他翻着白眼,像个瞎子,身边一有往来人,嘴中便念叨:“命在掌中显,一卦知富贵,小相公摸一卦?”
无人问津,他也不急不躁。
没错,这便是三哥四哥当年捡他时,小巷里遇见的那个贾瞎子。
摸手相算命这事,不能长久待在一处,贾瞎子每隔数月便换个地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
乔时为上回见他,已是两年前。
……
中午散学后,乔时为特意买了两个刚出炉的烤饼,前来与贾瞎子叙叙旧。
来的正巧,赶上了贾瞎子有客人。
乔时为第一次见贾瞎子算命,便且站在一旁观望。
此人微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身上穿得乱七八糟,圆领袍外套了件大氅,脚上却蹬了一双皮靴,像是把最好的衣物都套在身上了。
贾瞎子才摸了一把,立马抚山羊胡呼道:“大材小用了,大材小用了啊……”言语间愤慨不已,叹声频频。
他的手指沿着手纹往下走,解说道:“相公近来负担颇重呀,时常为分内之事忙得焦头烂额,苦于应付,久矣久矣。”
那胖子眼睛亮了亮,问道:“道长,为何如此?”
“莫急莫急。”贾瞎子继续一通摸,道,“相公平日里稳重,处处顾全,身边人颇为赞叹,可更深夜阑时,独一个人望着星空,方觉自己是至死少年心,心头总有一些柔软的地方,不如表象的这般刚毅呐,偶尔也曾想幼稚一二,有人在身旁安抚……是与不是?”
“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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