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泽一愣:“门主的意思是……戴婉屏她……”
“叫你去你就去,废话甚多!”司墨辰打断他的话,“门内事务先交给你兄弟蓝渊,你看住挽山楼便是!”
“是,属下明白了。”蓝泽低头应着,心中暗道,戴婉屏啊戴婉屏,你真是个事儿精啊!
司墨辰挥挥手,示意蓝泽可以走了。
庄正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收拾了地上的茶杯碎片正要出去,司墨辰叫住他:“喻青那小子被迷晕了,就在偏房,你去看看他严不严重,带点药过去。”
“是。”庄正点头应着,也退了出去。
屋内终于清净了。
司墨辰起身回到卧房,实在有些不放心,便换了身儿衣裳,出了瑾澜阁朝着萍月阁的方向而去。
庄正到偏房看了看喻青,这小子没什么大碍,睡得倒是挺香,他看了看手中的药粉,然后揣回怀中,走出了屋子。刚给偏房的门关上,就听见一阵衣袂翻飞的声音,抬头一看,就见王爷跃上房顶抄近道朝着萍月阁的方向一溜烟儿没了影儿。
这边儿王爷刚离开,萧越就从另外一边的房顶上跳了下来:“王爷呢?”
“去哄王妃了。”庄正面上淡淡的,伸手拉着萧越离开瑾澜阁,“那两个女人走了?”
“嗯,走了,我亲自跟到别院外头呢!”萧越伸了个懒腰,“困了,回去睡觉。”
庄正微微侧过脸看他,严肃道:“王爷的意思,那女人可能会对王妃不利,咱们还是多加小心的好。”
“对王妃不利?”萧越瞪了瞪眼睛,“早知道我刚才就杀了她们了!”
“总之,我们做好王妃的护卫就成。”庄正一句话总结,揽住萧越的肩膀。
戴婉屏和萤琳在亥时末离开广安别院的,此刻正值宵禁,二人跌跌撞撞地避开巡夜的士兵,翻墙进入一处废弃的小院儿里歇脚。
萤琳内伤颇重,体力早已不支,强撑着翻进了小院儿便跌坐在墙边,捂着心口,冷汗早已打湿了衣裳。
“快进屋,我帮你疗伤!”戴婉屏低声道,推开年久斑驳的木门,她抬手扇了扇震落的灰尘,也不顾屋内炕上的尘土,把萤琳扶坐在上面,自己也翻身上来,坐在她身后为她运功疗伤。
“那女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戴婉屏拧着眉头,手上运功未停,心中也是气血奔涌,“有这等功力,真的是一个厨娘吗?”
萤琳察觉到主子现在的心情,她有些虚弱地接话道:“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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