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瞅着手里可怜巴巴的几块儿碎银子,小声道:“虎子日日去后山逮兔子吃,用不着再给它买肉了吧……”
“你说什么?”秋沫沫听他嘀咕着,抬眼问道,“是嫌银钱给得少了?”
“王妃,咱这么多人呢,这点儿银钱还得给虎子买肉吃,怕是……”萧越一脸讪笑,“怕是不够啊!您啥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
秋沫沫听了,扬起手就打:“哎你还敢说我抠门儿是吧!你知道寒星楼一月开销花了我多少银子吗?我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吗?我在这里没娘家没靠山的,我攒点儿银子容易吗?我是没脸拿王府公中的银钱,你们倒是拿了王府的例钱,那就自己单出去吃喝吧!”
萧越被追打得满院子逃窜,连连告饶:“王妃饶命!今后我跟庄正每月交一半例钱上来可好!”
齐管家在一旁听着,怎么觉得这王妃话里有话,是在敲打他呢?
王府内院如今还没有当家主母,原本怡安院那边是想要接管账目的,被王爷以“奶娘无需劳心”给打发了,公中的银子现如今是由管家和账房左成暂管。
今儿个王妃闹腾这一出,分明是在说自己不好意思要公中的银钱,养寒星楼一帮人快把自己的老底儿花光了嘛!
齐管家苦笑,忙上前道:“王妃,老奴还有事,先告退了。”
秋沫沫踹了萧越一脚,给他踹出门买肉去了,这才腾出空来道:“齐管家先去忙,别忘了晚上一起吃烧烤呀!”
“是是是,老奴记得!”齐管家笑着,连连躬身退了几步,才转身逃似地出了寒星楼的门。
到了晚上,一群人在寒星楼院儿里架摊儿烧烤的时候,齐管家才姗姗来迟。
“哟,齐管家来啦!”秋沫沫裹了一件山梗紫色棉麻质地的窄袖上衫,腰里围着个围裙,正站在烧烤架前忙活着,旁边蹲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猞猁。
齐管家哪见过大户人家的女子如此穿着的,这明明就是下人的打扮嘛!他眉尾跳了跳,扯出一丝笑来,忙上前行礼:“老奴见过王妃。”
“哪儿那么多规矩,来来来,不必客气!”秋沫沫大喇喇地笑着,伸手抓了一把烤好的羊肉串儿递过去,“拿去吃!”
齐管家愣住,登时不知该接还是不该接,他这边儿正愣着,那边儿萧越就嚷嚷开了:“王妃如此偏心!咱们都是一两串儿的拿,您给管家的就是一大把!太偏心了!”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秋沫沫白了他一眼,另一边儿夏果也跟着一样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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