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就像是本能。他甚至知道一个词语,用来形容这种天赋。
生而知之。
察合台沉默了一会,说:“大兄,不去使用这种力量,可以吗?”
“那异常就会蔓延开来。”卢修斯说,“你不一直想询问我,为什么一直呆在这片小小的区域里,这就是原因,随着我的走动异常可能会传播开来。”
“我可不想老年还背上一个移动天灾的称号,这会让我晚节不保。”
“这不太公平。”端坐在火炉旁的察合台认真说,“对于大兄来说,不太公平。”
火光在他那张已经开始长出稀疏而坚毅胡子的年轻脸上跳跃着,忽明忽暗。
“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这是我个人的选择。”
“我依旧活着,而且活的还不错,比起其他的牧民来说,要幸福不少。”卢修斯手捧一杯热茶,惬意地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对你这么好吗?”
“难道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大兄吗?”察合台说,拿起火炉旁的另一杯热茶,一饮而尽。
微微苦涩的气味在嘴里回荡,在苦涩完后,是一点点的甘甜。
“这只是其中一部分的原因,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什么无缘无故的爱,一开始我只是因为你的名字,而对你产生了一些好感与好奇的情绪。”卢修斯轻笑,“人在异国他乡,总会不由自主地对身边熟悉的事物产生一些特别的情感。”
察合台,成吉思汗的次子。
“后来我发现了你的一些特质,也可以说我是在投资你,就像是吕不韦投资秦异人一样。”
“大兄,我还记得你和我说的这个故事。”察合台耸肩。
“那大兄,想叫我干些什么?”他接着问,“或者说,大兄你想利用我来达成什么目的。”
卢修斯挥手,点点暗中透着金的光点漂浮在了空中,散发着荧光,慢慢飘向察合台。
“自己去看看,不过,小心一点。”卢修斯说,“思维是具有力量的。”
察合台点头,然后伸出手去触碰。
在碰到的第一瞬间,斑斓的画面与无尽的低语便涌进了他的“视线”当中。
这是一系列深沉而庄重的祈祷画面。
那是一片他再熟悉不过的草原背景,广袤无垠,却与往日记忆中的绿意盎然大相径庭。
此刻的草原,被一层厚重的灰色轻纱所覆盖。
草尖上挂着露珠,不再是晶莹剔透;远处的雪山,也失去了往日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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