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只是笑了一笑,她挥了挥手:“你们快去玩吧,我先走了!”
陈曦只好载着赵以沫离开。
“都一年了,她还是走不出来。”陈曦叹息道。
赵以沫把手伸到车窗上,感受风的温度:“她走不出来,这种事放在你和我身上,照样也是走不出来。”她睨了陈曦一眼,“要是我哥为了救你...你能直接另寻新欢?”
“去去去,哪有这样咒自己哥哥的,”陈曦思考片刻,“要是真那样,我指定为你哥守身如玉一辈子!”
“那不就是了,”赵以沫说,“他俩也挺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把误会解开了,又冒出来个苏子仪绑一炸弹要跟他们同归于尽,真是造孽。”
“谁说不是呢。”
目送着陈曦和赵以沫离开,阮初叹了口气,把鲜花放在副驾,发动车子前往目的地。
这一年里,这条路她数不清走了多少回。
路的尽头是她的爱人在等她。
今天不知怎么的,好像心情格外舒畅,一路上风都是暖暖的。
她下车,拿上副驾驶的花,锁车。
边走边在心里重复路线。
从停车场出来后直走,然后右拐,进了大楼之后,直走上电梯,最顶楼。
这一年她走了无数次,仿佛,都走出肌肉记忆了。
她生平最讨厌消毒水的气味,这一年竟然生生地闻习惯了。
这次订得花很大,走这一路胳膊都酸了。
推开病房的门,病床旁竟然站着个人。
见到来人,阮初有些诧异。
按说他现在该在国外才对。
“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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