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都已经很惨了,你为什么还要把她困在你这种人身边,你就放过他吧,她离了你能过得很幸福。你瞧,她现在身边就有一个挺好的人,陆祁安比你靠谱,他尊重阮初,爱护她,这么多年默默地守护在她身边,还有一个那么可爱的儿子,若是阮初同他在一起,会比跟你在一起幸福得多,也许他们之间不会像你们曾经那样有那么多的激情,可细水长流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沈聿淮将手撑在墙上,才勉强站稳,陈曦所说的这些话,他无从反驳。
可他还是想把阮初留在身边,再好好去爱她一次。
这是他年少时一直想做的事,后来却搞砸了。
时至今日,他也恨自己。
“陈曦,”沈聿淮稳了稳自己的语调,“这么多年了,阮初这个人几乎是刻在了我的心里,几乎是融进了我的身体里,我这个人,抛离不开她。这几年,我愚蠢幼稚,做尽了伤害她、欺负她的事情,原因竟然只是因为一个莫须有的误会,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我却是真的,很爱很爱她。”
“爱她?这几年你都做了什么?这几年除了伤害她之外,她的任何事情看起来好像都跟你毫无关系,甚至连她的生死你都没有在乎过,不是吗?你知道山体滑坡有多可怕吗,两次,她也是倒霉,竟然遇到过两次,可你有问过一句吗?”陈曦愤愤不平,越说越激动,宣泄着这几年来对沈聿淮的不满。
“所以我才说我愚蠢可笑,”沈聿淮的眼神中满是自嘲,“第一次,我带着季文璟连夜赶到灾区,让季文璟以出差路过为理由替我上前去照看她,我就躲在离她十几米远的地方,我甚至会都不敢走上前去让她知道我就在她身边,不敢让她知道我在乎她,胆小如苍芥。第二次,我看到消息之后,一刻也不敢停地往那边赶,却仍然是只敢远远地看着她...”沈聿淮将脸埋进手心里,“是我错了,是我爱错了方式。”
陈曦张了张嘴,终究是没再说话。
原来这两个人,都是蠢出升天的哑巴。
但,爱是需要表达的。
很多人都忘了。
房间里,赵以沫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在听到沈聿淮说的话之后,久久收不回惊掉的下巴。
她抬起手托在下巴上,用力往上抬了抬,蹑手蹑脚地回到沙发上:“哥,你们男的都这么贱吗?”
赵砚安白了她一眼:“每个人处理事情的方式都不一样,聿淮这人从小到大那是被宠爱着长大的,出了家门无论走到哪里所接收到的也都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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