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了岔子,悔之晚矣啊”
行昭手交叠膝上,规规矩矩地将头乖乖埋下。
欢宜却猛地一抬头,所以这是暗示,应邑长公主是不顾大局与国体,才得到了暴毙而亡教训吗?方皇后神色如常,眸光柔和却气势十足,欢宜赶紧低下头,她不太敢看这个嫡母了。
一国之母,六宫之主,稳稳地当了几十年,从来没卷入过什么是非,说话也不会像别妃嫔女人一样藏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可却就是让人不得不深思其中意味,欢宜余光里瞥见了面容恬静行昭,陡然发觉如今小娘子行事言谈套路好像与方皇后如出一辙。
大约是跟好人学好人?
第二日一大清晨,应邑谥号就下来了。
大周以前公主除非是有卓绝功勋或是盛宠加身才能有谥号,比如大唐平阳昭公主,安定思公主,前者是因为巾帼不让须眉,后者则是因为武后与高宗怜爱与怀念,可到了大周朝,愿意给女眷多荣宠了,可也只是表面荣耀,并没有一丝半分实质性奖赏,想一想也对,多赏几个字又不是多赏几座城池当封邑,谁又会吝惜呢?
比如行昭这个担着县主名头空架子,再比如铺天盖地公主,皇后谥号。
“应邑安公主”
这是昨儿夜里皇帝与太后达成共识吧?
安,安分,安定,亦是安抚。
行昭低着头认真地绣着手上还没完成那个芙蓉碧水纹香囊,耳畔边听见方皇后那头衣料窸窸窣窣声音,轻轻一抬头,便与之对视着笑眯了眼。
顾太后不可能将自己牵扯进去,贺琰已经进入了皇帝视线,顾太后只需要哭着闹着,含糊其辞地顺水推舟一把,皇帝心里疑虑只会深。安抚完这头,那满腔怒气往哪处发?皇帝心里头想必已经有了答案了。
冯安东是应邑出面联系,梁平恭是应邑写信笺,连方福都是应邑相邀酒楼里。
只可惜皇帝无论怎么查,也只能查到贺琰与应邑关系,止步于此再难向前,手上不能拿到实实证据,可皇帝要厌恶一个人,还需要证据吗?
这样就够了,有没有证据不重要,贺琰期望是什么?是权势与地位。谁又能给他这些东西呢?皇帝。当皇帝已经不再信任他,甚至怀疑与厌恶他时,贺琰人生便已经彻彻底底地失败了。
至少他自己看来,是这样。
Ps:补了一半还有一半明天补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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