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经是超度亡hún,心经是让自个儿心安。应邑超度谁?难道是母亲?行昭想一想就觉得恶心。
当做没听见,抿嘴笑笑,仰头笑着回方皇后:“阿妩是俗人,是喜欢芙蓉花儿,嫌弃竹纹太单薄。这是欢宜请阿妩帮忙做,说是想送给端王,可惜自个儿又不太会,让六司做又显得没诚意,就干脆拿了一方贺兰砚来贿赂阿妩。阿妩想一想,左右没事儿,既不是以阿妩名头送出去,也不是要做什么天大物件儿,帮忙做也不是不行。就当做还人情好了。”
听行昭解释了再看这帕子,方皇后顿时觉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连看那竹纹节都歪得有些居心叵测。
送药送信送书,如今连亲手做扇套都求上了,老六这是撬墙角撬到她家门口了!
十一二岁小郎君明白什么?不过看着小娘子好玩罢了吧。
下回方祈进宫时候得好好和他说说,阿福嫁得让人生悲,她嫁得也不如人意,阿妩是千万不能重蹈覆辙,嫁个老老实实儿郎,身世就算不太显也没关系,只要家有恒产,人品端方就行了,生得再好看些,既能讨小娘子喜欢,又能生出好看孩儿就好了
方皇后思虑一下子就从赵帜跳到了应邑,后落脚了小娘子归宿问题上,跨度之大,行昭当然猜不出来,她一颗心还悬吊吊地挂仪元殿上头,上苍没让小娘子挂心太久,用过午膳之后,皇帝便往凤仪殿来了。
皇帝一进来,偌大凤仪殿好像陡然沉寂了下来,随之而来是令人气闷窒息。
蒋明英牵着行昭同皇帝屈膝行礼,便习惯xìng地往花间去,却遭皇帝低声止住,“带温阳去瑰意阁小憩。”
行昭硬生生地转了步子,微不可见地一抬头,匆匆扫了一眼,皇帝面sè铁青,方皇后神sè如常,心里咯噔一下,竟不知是福是祸。
心头百转千回,难道是赵帜调转矛头指向方家?毕竟他才是后一个见到梁平恭人,任他说什么,皇帝都会掂量几下。是真是假不重要,混淆视听,把本来就浑浊一潭水搅得浑,才能叫人看不到鱼儿哪儿!
赵帜又是从未涉足此事之人,清清白白身家,让皇帝首先对他话儿就认可了三分。
如果她贺琰如今境地上,她会怎么做?
行昭一脚利落地跨过门槛,暖阳便如同泼墨一般倾洒了小娘子面上,光烈得像针扎脸上似,行昭不由自主地将头撇开避光,脑海中念头涌杂扑来,若她是贺琰,她一定会抓紧一切时机敲定应邑罪名,把贺家和他自己隐藏一潭浑水下,再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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