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椅背上,眉间嘴角都舒展开来,笑眯眯地看着坐上首那个嘟着嘴眯了眼,一副十足小娇娇模样小娘子,心里头暗叹,是不是没了娘孩儿都得要机灵起来,才能不至于变成别人负担
方皇后一笑,带着三分无奈七分嗔怪,一手揽过行昭。一边向平氏说:“这孩子难为她能安安静静地坐这么长功夫了,也就是今儿个瞧着有人,才好静下心来陪着坐。看她难得这么乖,本宫也不好撵她”
平氏哪里还听不出方皇后意思,连忙起身福礼告辞。
心头有话憋着,可方皇后都把话说到这里了,总不能赖凤仪殿只为求个准话吧!
方皇后让蒋明英去送平氏,已经是极大恩典和看重了。
两人退出殿外,走宫室与宫室之间夹道上,平氏一步一步走得缓极了。她想立刻冲过去质问冯安东,却又怕露了马脚,倒将皇帝将信将疑落实了下来。心头又庆幸自个儿将那五十万两藏了起来,没立时被钱串子糊了眼睛,几下给挥舞没了,落有心人眼睛里头,这怕是铁板钉钉证据
心里头藏着事儿。压得脚上都沉甸甸,日头暴晒,平氏都分不清楚额角汗是热出来,还是急出来。
蒋明英落后平氏半步,亦步亦趋地跟着,眼瞧着顺真门进了。轻声一笑权当成开场白。
“梁夫人心里头也莫慌,皇后娘娘与令姐是什么交情,皇上与梁将军之间又是什么情谊?奴婢读书不多。却也晓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应邑长公主是什么样出身,那位又是什么样出身,长公主心里头愿意,皇上能愿意吗?那位都能把皇上哄得乐意了,可见他本事了您是深宅妇人。那起子小人却是外头呼风唤雨爷们。皇后娘娘同您说也没别意思,好叫您做个准备。也全了与令姐一番情分。”
答案呼之欲出。
冯安东出卖梁平恭,做出一副忠臣孝悌模样讨好了皇帝,再想想京里头流言,皇帝能不把长公主嫁给那破落户吗!
平氏忽然想起来冯安东朝堂上死谏方祈,冯安东与方家梁子算是结下了,方祈一回来就去搅和喜堂,方皇后和她姐姐交好,和她情分又不深,她就说方皇后没道理将这么大块儿糖塞给她!
合着是想拉同盟啊!
平氏以为参透了方皇后企图,再想想方皇后卖她这个好,心里头有了底儿,脚程便起来。
她是深闺妇人,她没本事去把冯安东叫过来质询一通,可她能用深闺妇人本事叫冯安东安生不起来!
这厢,平氏匆匆忙忙地出了顺真门上了马车。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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