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提高了声量:“张院判!配一碗落胎药来!药力要狠!要让长公主一气儿喝下去再没了后顾之忧!”
“您这就是关心则乱。说气话呢!”方皇后拦住皇帝,上前两步轻轻提起应邑,素日冷肃语调缓了缓。“如今场都是你至亲,你有什么就说,捂着干嘛啊?你也是近三张人了,今后就算是嫁了人还能有多少机会能怀上孩子?这世上女人家辛苦就是一辈子没孩子”
方皇后话说到这儿,神情黯了下来。看着应邑微抖毫无血色唇瓣,还有裙后愈渐加深殷红。慢条斯理开了口:“皇上是谁,是你亲哥哥!是你一母同胞兄长!你不松口,你叫皇上怎么帮你做主?怎么保你肚子里头这个为父不详孩儿?”
应邑一听,佝下身子捂着肚子,明明就没了精气神儿人,眼陡然迸发出一道精光,又如同陨落星辰一样堪堪黯淡下去。
直摇头,像停不住了似,哭着去拽皇帝手,语声凄厉。似乎是用了一声力气,念着:“哥哥,孩子保不住了,我能感到他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哥哥”
皇帝眉间锁得愈深,到后索性一把扭开头,不再去看她。
方皇后叹了口气儿,带着斟询口气问皇帝:“您看,要不就先让张院判”
“皇后,如今可不是宅心仁厚时候!”平阳大长公主打断方皇后后话,皱着眉头将应邑从皇帝脚下拉开:“前朝高阳公主和辩机和尚通奸,辩机被斩,高阳幽禁。万一三娘怀是小厮,和尚,街头走巷无赖种呢?保下来平白打咱们周家颜面吗?您别忘了,您大公主欢宜还没嫁人呢!索性先将孩儿落掉,再一步一步地把孩子父亲身份逼出来,是赐碗药下去也好,还是杖毙也好,这都是后话了。”
应邑往前扑,扑了个空,纵是痛得像一把钝刀她体内一点一点地磨,她也清楚地知道不能将贺琰讲出来,至少不能这个时候讲出来!方福才死了一旬,孩子却有两个月,心头将逼死方福那一串手段又过了一遍,如果,如果被查了出来,就算她是公主,也逃不掉三尺白绫,别说贺琰了!
说了,玉石俱焚。不说,就只有拿孩子命去填。
应邑死死咬住牙关,捂着肚子瘫炕边,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一环扣着一环,她怎么会被逼到这样绝境里来
皇帝也觉得平阳大长公主话有道理,应邑打死不说,难保不是因为男方身份实上不了台面!
终是下了决心,半阖了眼,朝张院判敷衍地招招手。
应邑想将手握成拳,却发现手指已经僵成了一根儿木头,用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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