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论哪里出了纰漏这都是家丑!
“二夫人忙慌坏了吧?您过来坐!”闵夫人便起了身,正说话要告辞,却听行昭弱声弱气地开腔:“阿妩累了,能不能先同闵夫人去隔间?”
边说着话儿,边包着泪望着仰头望着闵夫人,压低了声音,带了哭腔:“脸上可痒,可闵夫人说不能挠,那让旁人给阿妩吹吹可以吗?”
闵夫人心头一软,过去便牵过行昭。
握着小娘子软软小手,权当做了回善事吧!
太夫人瞧了这边两眼,终是缓缓点了头,又吩咐小丫鬟不能将闵夫人怠慢了:“你过来便遇到这起子倒霉事儿,过会儿得拿陈艾沾姜水打了身才能走!”
闵夫人连连点头,牵着行昭往里间走。
待二人一避开,二夫人忙不慌地重又开了腔,言语里是邀功意思:“怀善苑里小厨房里本来一直是炖着白玉豆腐汤,厨子便去歇着了,是一个叫满儿小丫头守那里,小厨房里头没人,炉子里燃着火直烧心,小丫头就躲懒到了小厨房外头游廊里打瞌睡。哪晓得一醒来,整个厨房都遭烧起来,那丫头心里头慌便撒了脚丫子就跑了出来,也没叫醒其他人,也没敲锣打鼓地报信”
太夫人紧紧收起了下颌。
这个动作代表了太夫人怒气已经上升到了无以复加地步。
二夫人一向怕这个嫡母,没敢看上头脸色,移开眼,加了语速,继续道:“屋漏偏逢连夜雨,阿妩早晨领到那五盒松香用都还没用,就随手放了小厨房隔间杂物堆里,火一遇到松香不就像瞌睡遇到枕头似吗?‘呼’地一下就窜了老高!又正值午憩时候,仆从们都去后厢歇着了,守外头婆子也躲懒,只剩了两个贴身丫头守阿妩身边,等众人心里落定后,却发现火势已经起来了,冲不进去救人了!”
“啪”地一声,太夫人手拍案上,面色铁青:“这些仆妇养来何用!那个满儿不是正院丫头吗?怎么跑到怀善苑去了!”
太夫人这些年修佛问道,将早年间那些脾气收敛了很多,如今厉声诘问让二夫人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说是昨儿个才被阿妩要过去,前些日子阿妩下令把那丫头庭院里打了五下板子,估摸着是心里还记着仇呢。”二夫人面露迟疑地继续说着:“否则一个丫头怎么就敢撒脚丫子自个儿先跑了,让主子身陷险境”
太夫人不置可否,一连串听下来,合情合理,却总有些稍纵即逝蹊跷地方,又老是抓不住。
又想起寄予厚望小孙女脸上硬生生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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