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过下去,连熏什么香用什么香气皂豆都还有要求,可阿福呢”
张妈妈安静地听着并没有说话。
“方家挺不挺得过这个坎儿是一说。姐妹两表现却高低立见。方家一倒,势必连累到皇后娘娘,我们贺家不是落井下石小人。阿福贺家这么多年,过得一向顺风顺水,侯爷虽然不是很喜欢她,可也没怠慢她,有嫡子有嫡女。又有我压着贺琰不许他做过了,她都一度将日子过成那样。方家没落了。方祈不了,皇后无势了,她往后又上哪里来底气撑起着偌大家来?若阿福是皇后一半品性,我将这一副破败身子败光,也要媳妇后头撑着,为她鼓气,可阿福就像扶不起阿斗。”
张妈妈越听越心惊,抿着嘴唇,不敢说话,这不是她该插言了!
太夫人面带怜悯地望着正院方向,喃喃地继续说:“我这几日总是反复梦见皇帝才登基时候,苗安之乱还没去,勋贵人家人人自危,夺爵夺爵,流放流放。那时候老侯爷又闹着要换世子,我每天都活心惊胆颤中,怕官差突然来院子里捉人,怕皇帝被老侯爷闹得不耐烦,从此记恨上贺家,怕怕阿琰由嫡变庶。可我只能笑啊,笑着到处活动,笑着一遍一遍地递帖子进宫,笑着给阿琰求婚事,笑着给老侯爷下药——我要笑着看到那老畜生我面前闭眼”
黄妈妈浑身一激灵,紧紧握住了太夫人右手,哽咽地说着:“您别想了,一切都好了一切都好了!”
“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可不是还有一句话叫‘高处不胜寒’。ysyhd”太夫人闭着眼带着笑,轻轻摇着头,苦笑中有无奈和心酸:“阿福不值得,不值得我再为她担惊受怕一遍。不可能为了她,搭上我双手沾满鲜血,才艰难维护住贺家”
张妈妈顿时老泪纵横,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又惋惜什么。
纵然行昭走得十分急,却还是错过了正院里那场谈话。
“将才四姑娘身边莲玉姐姐来问我,我只推说我不知道”满儿束着手,手足无措地站正堂里间青砖上,边说边拿眼觑了觑大夫人,见大夫人没有责怪,便松了一口气。
好歹今天出去没有出现意外,满儿庆幸起来,又抬起头,忿忿不平道:“夫人也是太好性子了,这事儿放哪家都不是这么好善了!”
“你别和任何人说今天事。”大夫人卧暖榻上,身上铺着一方羊细绒毡毯,神色晦暗不明,又加了一句:“无论是四姑娘问起,太夫人问起,还是侯爷问起,你全都不知道”
大夫人说到“侯爷”二字时候,分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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