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儿,尽情享受着稻子那婀娜曼妙的身姿,好不惬意。可这边的金阿多却没这般好运气,被几个仿若从地狱爬出的凶神恶煞般的太平军,好似拎小鸡崽儿一般,提到了一间刑房之中。还没等金阿多反应过来,这帮人就直接“上强度”了。
只见那刑房里,一张老虎凳摆在中央,几个太平军二话不说,就把金阿多绑了上去,随后一块块板砖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脚底下硬塞。金阿多只觉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那感觉就像有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入,疼得他扯着嗓子嗷嗷直叫,声音都快冲破这刑房的屋顶了。
另一边,有人手脚麻利地生好了炉子,一根根烙铁被搁在上面烧得通红,就像一条条吐着信子的火蛇。还有人冲过来,像饿狼扑食一般,撕扯着金阿多的衣服。更有甚者,从一旁的水缸里取出一条吸饱了水的皮鞭,那皮鞭湿漉漉的,仿佛带着无尽的恶意。
金阿多瞧这架势,心里暗叫不好,这是要大难临头啊!好在他还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忙扯着嗓子嚷嚷起来:“别别别……各位大爷,我说,我说,我全说!”可那几个太平军就跟没听见似的,充耳不闻,只是一门心思地给金阿多上刑。
上完老虎凳,紧接着就开始用皮鞭抽打他。那吸饱了水的皮鞭,抽在人身上,就像被利刃划过,疼得要命。“别打了,我都说……”金阿多哪经得起这般折磨,才挨了两下,就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被抽飞了,叫得那叫一个凄惨,活脱脱像待宰的肥猪。
就在这关键时刻,只听“吱呀呀”一声,刑房的门缓缓被推开,卞三娘迈着方步,如同暗夜降临的杀神一般走了进来。她脸上寒霜密布,冷眼看着正在哀嚎的金阿多,冷哼一声道:“甭叫了,叫也没用……他们都是聋子,是东王府的聩军!”
“啊!啊……”金阿多又惨叫两声,“别打了,别打了,女将军,求求您了,饶了我吧!”
卞三娘鼻子里又哼了一声,问道:“你是不是咸丰?”
“不是,真不是……”金阿多急忙辩解。
可这话刚一出口,卞三娘转身就走。金阿多一看这情形,心里明白自己“答错了”,赶忙改口:“别打了,我是咸丰……我真是咸丰啊!”
卞三娘嘴角一弯,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早承认不就行了?”说着,她朝那几个聩军挥挥手,做了个手势。那几个聩军立马停了手,不再用刑,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卞三娘,仿佛在等待她下达新的“上刑指令”。
卞三娘冷笑着问道:“既然你是咸丰,那你降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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