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僵在半空。
支离破碎的躯壳和血浆溅了一地,从高处看如一抹肮脏的蚊子血。
片刻后,天台上出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脸孔僵硬麻木,从游星面前一跃而下。
高楼之下变成一汪宽阔无边的黑海,卷着少年惨白的尸体飘向远方。
第三次,出现在游星面前的是一个十七岁少女,不知哭了多久,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
她磕磕绊绊地翻过围栏,纵身跃下,却没能顺利坠落,手被抓住。
游星上半身倾出围栏,不敢看下面,只能把目光集中在少女脸上,一字一顿:“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444,也是这个怪谈领域里每一个死于语言暴力的怨魂。怪谈领域里每死一个人,你也会跟着死一次。”
被拉住的少女不停挣扎,听到这句话,微微一顿,悬空的双腿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
游星死死攥着少女的手腕,说出的话也如刀剑一般锋利:“可是——你们死后的世界,没有任何改变。”
奋力挣扎的少女蓦地僵住,仰起苍白的脸孔,狠狠瞪着游星。
游星直视回去:“这世界还是那样烂,你看看你,活得窝囊,死时憋屈,死亡后还要在这样的领域中轮回不止地重复生前的痛苦,难怪每天那么emo。可你最痛苦难抑的时候,也只想到往我枕头下塞答辩。要是我,就想办法往这狗世界脑子上淋一桶答辩!”
少女怔怔望着游星,瞳孔又变作纯粹的黑,几乎没有眼白。
她逐渐变回域主的模样。
游星抓着她太吃力,精致漂亮的脸皱得像苦瓜,大声求援:“牧仁!!!”
一声狗叫,伴随着热乎乎的气息从身后袭来。
半分钟后,游星甩着手臂瘫坐在地上。
444蹲在一旁,直勾勾地盯着游星。
游星累麻了,却不得一刻喘息,必须趁444动摇之际,尽快拿到开店许可。
“蛐蛐,我想到了我们开什么店。”
444:“蛐蛐是谁?”
游星:“不知道你名字,总觉得叫444有些生分,舌刀也不贴切。你要是不喜欢,可以告诉我真名。”
444木然摇头:“我没有名字。蛐蛐,死于蛐蛐,生于蛐蛐。你这人,意外嘴毒。”
游星目移:“……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狡辩——咳,解释……”
444偏过头:“就叫蛐蛐吧。舌刀不够贴切,蛐蛐却最贴切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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