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的话记忆犹新,每一个字,我都不曾忘记。”
“你我之间没有爱,你是被迫娶了我,此生我只是侯府主母不是你的妻子,我很感谢这些年你给了我身为主母应有的体面,有些话有些事我已经不再期待,还望侯爷也不要再提。”
可笑,她爱他的时候他弃如敝履,如今发觉自己有用,倒是贴了上来!
倘若自己还是那个喜欢他的傻姑娘,倘若前世察觉到他给自己的这点引子和甜头,恐怕早就扑了上去。
恍惚间,谢清书觉得自己有时候像一只宠物,需要她的时候,沈时宴和老夫人就跑来给些甜头,不需要的时候,推到一边惯着温芷兰,而她则需要在他们招手的时候摇着尾巴欢欣鼓舞,推开的时候默默走开。
眼看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沈时宴想和她亲近,都不需要付出什么,只需要半夜跑过来,似是而非的说一句留下,就认为她应当高兴。
怎么,她伺候人,她还享福了?
沈时宴的技巧.....可不怎么样!
“呵。”
谢清书想到了些什么,发出轻笑。
沈时宴莫名觉得刺挠,望着她的目光顿时有些谴责。
谢清书.....和记忆中完全不同,她再不温柔!
四周的空气忽然变的安静,谢清书瞧着他,幽幽道:“这些年为侯府做这些,我心甘情愿,侯爷不必为此感到愧疚。”
“心甘情愿?”
沈时宴心提了起来,忍不住欢喜,能让一女人心甘情愿付出的,不就只有感情。
那瞬间,他看向谢清书的眼神里带着期待,还有一些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情愫。
谢清书完全没看见他的神情,径直打断了他的幻想。
“老侯爷对我母亲的恩情,我一直牢记于心,母亲对我的教导我也一直在履行,这些年帮衬侯府,都是我应做的事,哪怕是用嫁妆填补亏空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侯爷。”
谢清书声音顿了顿,慢悠悠的开口,“如今我已经不再管家,一心只想教导孩子,再贴补嫁妆不合适。”
“温妹妹管着家中大小事,她若是有什么需要采买大可以用府中的银子,这些年我也为侯府多开了铺面,已经仁至义尽。”
“我这边您不用担心,我和景逸不会用府中一分一毫,温姨娘用的东西我已经分给院子里的人,侯爷想要也可以拿去,只要她们肯还。”
谢清书字字句句都冷漠的很,偏偏又不强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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