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书冷笑,声音从喉咙挤出来,她的脑子里浮现出前世沈时晏背对着她对温芷兰做出的承诺,面色更加阴郁。
想让她死了给温芷兰让位?
做梦!
她就算和离,就算死了,就算她不是永昌侯府的主母,温芷兰也休想上位!
“夫人需要奴婢怎么做?”
采薇有些激动,她看的出夫人这次是要动真格的!
谢清书闭上眼,缓声道:“今日的事,传出去!”
她要温芷兰,惹的一身腥!
“是!”
采薇领命退下,谢清书站在原地,深深地看了一眼温芷兰,脚步朝后院走去。
地面湿滑,她准备擦了地上的粉,现在手里的沾了水的帕子忽然没了作用。
身后传来脚步声,谢清书回头,眼里掠过诧异,屈膝行礼,“见过安平王。”
魏南煦扶她起来,担忧的看着她脸上的病容,轻声道:“这些东西我都已经替你处理好,你不必再烦心。”
眼睛看着今日出事的院子,魏南煦声音冷下去,“一些人言行无状,实在难堪大任!”
“三皇兄并没有喝多,只是无意沾上了红辛草昏了头,清书,他是冲着你来的。”
谢清书呼吸微窒,良久,低声道:“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我知道。”
魏南煦忽然笑了出来,俊朗的容颜刹那风华绝代,转瞬的笑仿若空谷幽兰,雅致风流,“你从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输第二次。”
自从魏南煦弱冠可娶妻后,谢清书便和魏南煦不再接触,在护国寺的半年间她收到不少魏南煦给的银两,她也一一记账回京后便遣人还了回去。
儿时,魏南煦是她的玩伴,长大一些,魏南煦是她的兄长,他奉旨跟着大伯习武,在谢府住了好几年,真算起来,和谢清书也是青梅竹马!
清风霁月,意气风发,这些词都是用来形容这位安平王。
一个徒弟半个儿,大伯和父亲几乎是看着魏南煦长大,一墙之隔,魏南煦陪着她度过了童真岁月。
父亲曾言,若没有妻命,他更希望魏南煦做他的女婿!
曾经,有那么一瞬间,她对魏南煦有过悸动。
也是那份悸动,让她及时清醒,选择了远离。
如今,她已经是永昌侯夫人,魏南煦仍旧孑然一身,是陛下宠爱的安平王!
“我知晓你心中自有主见,只是以你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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