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当自己没听明白,直接进院子,担任翻译的是福建人,福建的口音有时候也需要再配一个翻译。好在这个福建人西南官话说得还好,能听得懂。福建人急匆匆地出来请安,说道:“这是英吉利来的……”
话没说完,蹩脚的汉语就响在耳边:“阁下,上午好,向您致意。”
一个长相还算精神的小伙子从屋子里出来,伸出双臂也不知道是要和扎拉丰阿拥抱还是要行贴面礼。
扎拉丰阿绝不是个土包子,他和如意馆的西洋画师以及滞留在京城的传教士都很熟,对一些国外的礼节很清楚。而且雍正还喜欢一些西洋装扮,雍正穿着西洋服装戴着假发拉着弘阳一起每年绘几l张行乐图。弘阳就有几l套西洋服装和几l顶假发,被海棠看见笑骂一句“假洋鬼子”,也就是上层权贵们对西洋的礼节是了解的,不像是民间那样一知半解。现在大伙买《寰宇一世界》这本连载书籍就当是看魔幻故事。
扎拉丰阿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但是身临其中就很抗拒,他直接退后几l步,跟翻译说:“让他自重一点,咱们不讲究这个。”
翻译急切地把扎拉丰阿的话翻给约翰听。因为翻
() 译再次警告他要入乡随俗(),免不了对他多说几l句?()?『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这个洋人就夸张地摇头耸肩皱眉,给扎拉丰阿的感觉很不好。
来了都是客,扎拉丰阿说了句:“进去说吧。”自己先进入到正堂。
扎拉丰阿身后跟着的随从们都进去了,扎拉丰阿刚坐下,有个太监在扎拉丰阿身边说:“公爷,这人的脖子上有一块黑斑,八成是杨梅疮,也就是花柳病。”
“什么?”扎拉丰阿整个人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这时候约翰进来,扎拉丰阿跟翻译说:“你问他是不是得花柳病了?”
翻译赶紧问,约翰并不避讳,点头承认,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贵族病,普通人还不配得这种病呢。
扎拉丰阿气得要爆炸,立即赶走了约翰,让人把这堂上的东西烧了,在屋子里熏草药,他自己洗了一天的澡,凡是见过约翰的府中下人都要把衣服烧了。
扎拉丰阿用对待天花的态度对待花柳病,整个人气得要死!觉得这个约翰就是千里传毒。
他头一回主动接触官府的官员,暗中授意这些官员把这个行走的花柳病患者给软禁起来,反正不管用什么办法,要限制此人出行。
官府立即用语言不通的名义勒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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