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身后已经有了庞大的利益群体,京城和地方都有他的心腹死忠,想动他必然会导致动乱,而雍正实在挑不出弘晖有什么毛病,这是一个让他满意的继承人,符合他对所有太子的美好想象。
可是弘历的毛病一大堆,雍正作为一个固执呆板迂腐的大家长,他崇尚节俭,恪守嫡庶,遵守孝道,容不得家族成员对他有一丝一毫的违逆。偏偏弘历的小毛病一抓一把,处处和他反着来。
雍正把节俭
贯穿到生活的方方面面,那是为了节俭面子都不要了,他怕热,可从来不为了自己避暑就抛下朝廷大小事情花费银两到行宫和名山大川去避暑。自己吃饭最多两道菜,每次吃得干干净净,菜汤都要喝了。甚至为了劝导节俭,对剩饭剩菜还下过旨意,主子剩下的给奴才吃,奴才剩下的给猫狗吃,猫狗吃不完的晒干喂鸟吃!弘历的餐桌是什么样的?每顿十二到十八个菜,当然不是他自己吃,是带着妻妾一起吃,场面越大排场越大,日常的排场比雍正过年吃的都好,雍正不是没教过,弘历也没改过,雍正心里自然不高兴。
哪怕雍正年轻的时候信誓旦旦地发誓对每个孩子一样好,但是他的心也是偏的。江山留给弘晖,私财留给弘时弘昼他们,对于弘历,某些时候只想给他两个大耳刮子!
他看着盆栽的牡丹,这些牡丹都是花匠们催着开放的,个个姹紫嫣红,然而他到底没心情看。
他跟苏培盛说:“去,把弘历叫来,就说朕让他挑两盆花。”随后就绕着牡丹亭溜达,溜达了好几圈,鞋底子都快磨穿了弘历才来。
雍正也没责备他来得慢,更没问原因,而是带着他在园子各处接着溜达。雍正问:“监管钱庄这事儿你怎么看啊?”
弘历心思急转,他的意见在御书房里表达得很清楚,他反对此时监管。皇父这时候问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老人家反悔了,让自己出面驳斥大哥?
一瞬间想到了这么多,他心里组织了一下词儿,就说:“监管是有必要的,但是眼下各处都有漏洞,就如一个桶,好多木条都是断的,哪怕再往里面倒水也存不住太多。就如铜矿而言,天下缺铜……”
“不必兜圈子,监管钱庄和缺铜有什么关系?”
“因为百姓把铜钱存钱庄啊!”
“你说的不是一般的百姓,升斗小民有了钱是要攒着,要么是给儿女婚丧嫁娶用了,要么是置办家当了,这些人都是随用随拿,就那三五个大子,今儿不花明儿必定要花,谁会存钱庄?什么人存钱庄?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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