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不忘记回头和苏凡说笑。
“你之前说的好像不列颠的餐厅都很差劲一样,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因为我带你去吃的是法餐。”
“……刚才那样的是法餐餐厅?”
“应该说,这里绝大多数的餐厅都是法餐。”
特蕾西娅闻言,一脸不可置信。
“不列颠和法兰西之间不是世仇吗?”
不列颠和法兰西谁也不服谁,从应发百年战争到近代争夺欧罗巴话语权,彼此对立的历史源远流长。
以至于连不太了解历史的人都能有所耳闻。
“是啊,但不列颠最多的餐厅还是法餐,不仅如此伦敦最高级的餐厅,做的也都是法式料理。”
苏凡摊了摊手。
“这下,你知道不列颠当地的菜系有多难吃了吗?”
特蕾西娅懵懵懂懂点头,但很快又想到了新的问题。
“不列颠人一般都从什么地方吃到属于他们国家本土菜系呢?”
“自己家里面吧,炸鱼薯条土豆泥,一般人也能做。”
“没别的了?”
“没别的了。”
苏凡的回答十分笃定,没有一丝犹豫,令对面的馋嘴修女怀疑人生。
两人走路经过街头巷尾,俊男靓女的搭配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
当然,也有不怀好意的人用他们充满淫欲的双眼,不断在特蕾西娅的身上扫视。
两人路过一处十字路口时,三三两两的teenager,对着特蕾西娅吹了吹口哨。
“小美女,我的迪克可要比那个qingchong强多了,保证能让你爽到飞起。”
粗鄙不堪的话语从青年那胡子还没有长出多少的嘴巴里面蹦出来,引发了一阵阵不怀好意的哄笑。
但他们那吵闹的哄笑声还没有持续多久,便全部齐刷刷栽倒在地。
毫无征兆,就像是突然群体突发脑卒中了一样。
其他行人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匆匆离去,只当这群精力旺盛、无法无天的青年,在搞什么低俗的行为艺术。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四肢不听使唤,甚至没有任何感知,身体承受恐怖的重压,以至于他们的骨头都隐约有些疼痛。
他们尝试挣扎,却无济于事。
只能恐慌无比的利用自己的眼珠子,试图在狭窄的视野之中找到恐怖压力的来源,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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