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苏凡观察的时候，石盒与木雕之间的斗争似乎产生了新的变化。
被黑色粘稠气息所包裹的石盒开始颤动，随后灰色气息突然挣脱了恶魔力量的束缚，反客为主。
它好像是被恶魔的挑衅激怒，从沉睡状态中苏醒过来。
先前仿佛没有生命，任由摆布的灰色，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将代表恶魔的黑色气息压制。
苏凡见此略微有些惊讶。
两者都没有神秘存在寄宿其上，甚至就连残留的力量大小也一样稀薄，可两者之间的角力居然会呈现出一边倒的形式。
看着那即将被逼到绝境奄奄一息的恶魔之力，苏凡的心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石盒的本质是连接某个地方的通道，所以会不可避免沾染上通道另外一端的气息。
那么反过来说，如果用另外一种力量将其浸染，会不会导致通道对面的目的地产生改变呢？
一念至此，苏凡突然出手，中断了木雕和石盒之间的连接，将那苏醒的灰色气息镇压，而后重新将盒子用浴巾包裹起来。
在离开房间之前，苏凡也不忘记看一眼那木雕。
经过刚才那么一捯饬，上面的恶魔之力消耗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剩下的作为呈堂证供已经足够了。
【没想到有一天还需要收集地狱恶魔的东西。】
苏凡心中感慨，而后转身关上了房门。
——
下午时分。
在汤姆现在所居住的房屋之内，苏凡皱着眉头，有些不太确定的再次确认了一遍。
“所以说，你是看了所谓商业成功人士的励志演讲，然后一激动直接将自己的经费砸在了股市里面了？”
“……是这样的没错。”
凯蒂觉得有些羞于启齿，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承认下来。
“你怎么知道对方是真正的商业成功人士……现在有的是人想要赚你们这种‘上进青年’的钱。”
苏凡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渴望成功，而这本身也是一种商机。
于是就有了包装自己，贩卖所谓成功经验的人应运而生。
通俗易懂的说就是“卖课”。
购买他们的课程，除了能得到一堆似是而非的废话之外，还能得到一个干巴巴的钱包，以及几张被刷爆的信用卡。
相信看几节课程就能复制成功道路走上人生巅峰的人，这辈子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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