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是诛心之言。
自古所谓的礼制,除了圣贤之外,也只有皇帝才有那般权力定制,叶仁不是圣贤,更不可能是皇帝。
江凡这句话就有暗讽他想当皇帝的意思了。
他吓得脸色发白,连忙出言狡辩道:“这是自古就定下的礼制,老夫哪敢私订,你……”
他气得直指着江凡,可话到说这,他却愣住了。
他也是一时情急,才用所谓的礼制之言来反驳。可自古哪有礼制订下皇帝不可在外结案的。
史文宗和黄贞仁等朝臣闻言,也愣住了,江凡这句话说得有理有据的,让他们找不到理由反驳了。
好在史文宗不愧是大儒,他连忙站出来,急声道:“陛下九五至尊,怎可在这等荒野之地做结案之事,若如此做了,岂不是有损陛下颜面。丢失威仪,八皇子殿下让陛下如此做,你是何居心,是想让陛下失仪人前……成为历史笑柄吗!”
“没错,八皇子殿下是想害陛下啊,还请陛下明鉴!”黄贞仁等一众朝臣反应过来,连忙附和道。
他们这话一出口,几人对视一眼,眼里不由得升起一股得意。
这个罪名扣得倒是够狠,不仅阻止了江凡发难,还能够反将江凡一军。
楚星河闻言,脸色微变,若是燕皇真的听信了这些朝臣之言,只怕会心生怒意,对江凡生出恶感来。
其他朝臣神情复杂,全都怜悯的看了眼江凡,面对着叶仁等人的反将一军,江凡只怕无力反击了。
许多朝臣都叹了口气,感觉江凡糊涂之极,这是将自己之前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了啊。
即使燕皇再疼爱江凡,可关乎到自身名声之下,只怕也会气恼江凡的莽撞之举。
燕皇皱了皱眉,脸上神色明显有些难看了,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叶仁等人的言论怕是起到了作用。
只不过,就在众人以为江凡无力反驳,会让燕皇对他生出恶感时,江凡淡淡一笑道:“居心不良者,孤以为是你等。”
“父皇乃千古名君,行事哪要受所谓的礼制影响,更不要说,自古哪有礼制说九五至尊,不可在公开场合结案宣判了?你等说父皇在此结案,是有失威仪,孤却觉得父皇若在此结案,才是明君之举。”
“粮税之事关乎民生,民愤,民怨,百姓最想知道此事的真相,诸位可看到周围的百姓了?父皇在此了结此案,正好给天下万民一个交代。”
“这恰恰证明了父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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