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个刺头。”
“如今又有参与朝政的资格,若是将李笙的事禀告上去,只怕我们不会好过。”
魏衡也一脸阴翳。
他们之前并没有把夏之白放眼里。
一个无品的商官,就算知晓是他们授意的,又能如何?
何况木已成舟,夏之白能奈他们如何?
但现在不一样了。
夏之白被授予了五品官位,还能参与政事机密,这已是受重用的信号,若是夏之白因此事对他们怀恨在心,日后保不齐,他们会在夏之白头上吃大亏。
齐泉也很恼火。
他们的确算计了夏之白。
但有的事,又岂能由得了他们?
京都盐铺这么低的盐价,早就落入到很多人眼里,夏之白又不在,自然会被人惦记。
他们拿到这些图纸,也没有丝毫藏私,早早就献了出去,像如今驻扎在楚地的周德兴,还有王弼等人,都借着图纸,在地方私开了盐厂。
这大半年来敛财颇丰。
他们其实不怕夏之白,但就怕夏之白死缠不放,因为像周德兴、王弼等人,是绝对不会出事的,但他们可不一定了,陛下触怒之下,保不齐就让他们人头落地了。
他们自然心慌慌的。
田靖摸着下巴,思索道:“要不去跟夏之白接触一番?”
“将事情原委说清楚?”
“要是夏之白真不肯,那就咬死是李笙所为,我们并不知情,只要我们不认账,徐大人他们不可能不保我们,当然也极有可能是我们在自己吓自己。”
“夏之白真敢对我们出手?”
“他现在只是个五品官,魏大人你可是三品。”
“而且前段时间,江南地区的盐运使不是送来了几分奏疏,说李笙给出的图纸有问题,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跟钱粮,产盐效率也不高,我们把这些证据摆到夏之白面前,他总不能还怪我们吧?”
“毕竟.”
“这可是牵涉到了江夏侯等人。”
闻言。
魏衡眼睛一亮。
他沉思了一下,点头道:“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与其投鼠忌器,不若主动出击,不然只盯着我们,我们岂不是成了冤大头,好处他们占了,这风险他们自然也要担着。”
“田靖,这是你的主意,就由你负责吧。”
田靖双目瞪大,满眼不敢置信。
魏衡眼中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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