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的看向夏之白,不安道:“夏大人,慎言,这话可不能乱说,燕王负责的是北平的军事,我们就一介商人,怎么可能参与行贿?大人莫要听信一些谣言。”
“引起一些不好的事就不妙了。”
夏之白端起茶碗,用力的嗅了嗅,的确喷香扑鼻。
他淡淡道:“真与假,诸位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你们前面也说了,你们是给卫所运粮,以换取盐引,按照正常情况,你们的粮食,要么是自己雇人生产,开垦土地,要么就只能从南方运。”
“只是这些年,你们运到给大卫所的粮食是越来越多,而你们手中的田地却并不见多,那便只能是从南方运过来。”
“但”
“真是从南方运过来的吗?”
“不是霸占的一些军户的田地?抢夺了这些军户的粮食?”
“若是如此,运粮的费用,高在了哪里?”
“就是从北平运到东胜卫?还是从北平运到大宁卫,区区百里路?就是你们口中的从南运到北?既走水路,还要走陆路,还要途中各种打点损耗、人力等等?”
“还有。”
“诸位有时也太不小心了。”
“明知道燕王在查军中贪腐情况,却还一而再的去联系一些武官,当真不怕引起其他人注意?”
“最终引火烧身?”
夏之白从袖间掏出一份册子,随手的扔到了桌子上。
马文骅已彻底坐不住了。
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望着前面的小册子,眼中又急切又不安,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伸手,拿了起来,当看到上面记录的一些信息时,脸色一下变得煞白,身形更是不稳起来。
其他人见状,也有些慌了。
连忙起身,搀扶了一下马文骅,同时看起了这份册子。
看完。
脸色同样大变。
册子上面的内容并不多。
甚至不全。
只记录了他们这几日的出门情况,有去拜访军中武官的,还有去城外军户家的,至于去这些地方干了什么,上面没有写,但已经不重要了。
这些东西已足够要他们的命了。
甚至
还能要了那些武官的命。
马文骅颤抖着身子,一脸惊恐的望着夏之白,颤巍道:“你是怎么查到这些信息的?你不是就带了一个人来吗?为什么能把我们的踪迹查的这么清楚,你究竟想干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