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胫而走,也为很多士人知晓,以夏之白如今的声望,只要到场,必然会被人恭让的‘请到’前排。
如今夏之白身影还没出现。
那便只剩一个可能。
他没来。
黄子澄跟花纶、练子宁对视一眼,眼中也不由浮现一抹愠色。
夏之白太狂妄了。
他们已承认夏之白有能耐,但也未免太目中无人了吧?
真以为自己揣测准了朝廷的想法,就能让自己一步登天,成为状元?揣测准了上意,只能保证科举的下线,但想达到状元,还是得靠真才实学,靠会试的最终成绩。
黄子澄看了眼已被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冷笑道:“看这情况,夏之白应该是不会来了,还真是够自大的,真以为状元已花落到他头上了?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等张榜之后,我倒要看看。”
“他夏之白究竟名次第几,能让他狂妄到这种地步。”
黄子澄心中是又气又恼。
还感到憋屈。
他们费尽心思,各种明争暗斗、互相拉踩,想争的状元之名,却是被夏之白蛮不讲理的视为己物,关键夏之白无比自信,一副被钦定的模样,对科举相关的任何事都不关心。
这幅云淡风轻的姿态,也让三人恨得牙痒痒。
因为跟他们表现出的在意、争锋相对相比,夏之白实在太淡定了,淡定的让人看不惯,淡定的让他们做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多余滑稽跟可笑。
甚至。
其他人在看向自己时,黄子澄都感觉带有几分戏谑之色。
黄子澄心中是十分的窝火。
还有便是不安。
若是夏之白真成了第一名,成了会试的会元,他甚至不敢想,自己该怎么去接受。
也完全接受不了。
因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将成为笑话。
让世人嗤笑。
这对一向自命不凡的黄子澄无异是天塌了。
黄子澄的鼻息微微有些重,心神更是无比的烦躁,花纶跟练子宁同样脸色不太好看,对夏之白是又怒又怕,心中不由自主的开始祈祷起来,希望这次会试第一不是夏之白。
站在后方的齐德等人,也不由得苦笑一声。
夏之白太超然了。
他们就算再淡泊,但毕竟关系到能够成为进士,事关自己未来前途,不得不上心,也很难真稳住心神,而夏之白不同,他好似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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