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都干过,
审卿摇摇头:“诸事不顺,微臣走了应是背字。”
审卿自学占卜,没事就给自己算算,
太常繁务颇多,光是祭祀和太学这两处,就足以忙昏头了,
原本刘据还小时,身为无神论者,自不信祭祀的事,现在他却每一祭都不落,倒不是开始信这些了,而是祭祀承载着不同的东西,是华夏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我帮你转转运好了。”刘据笑道,“若商资驻军事能成,我给你一个名额。”
审卿立刻兴奋了,
“真的吗?陛下!”
“君无戏言,我还能骗你?”
“陛下,您对微臣太好了,”审卿发自肺腑道。
截杀淮南王报仇的机会,是陛下给自己的。
本来,按照审卿大案底的出身,一生都得囚禁在雁门关,死法就是被黄沙呛死,可以说,刘据真切的改变了审卿的命运。
这个名额,对于审卿而言意义重大,
审卿拥有了一个网罗人心的机会。
“你对我也很好啊。”
刘据回道。
审卿愣住,臣子对陛下好是理所应当的,可陛下所言,是真拿自己当朋友了,审卿眼眸湿润,
“臣为君,是臣之本分。”
“说这些做什么,你去与程怒树商议商议吧。”
审、程二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都知道他们关系好。
“陛下,微臣便退了。”
“嗯。”
审卿退下后,窦富走进,“皇后娘娘求见。”
“见。”
刘据不动声色。
史氏着深衣走进,脸上有惶惶之色,近日后宫生出太多事了,她为皇后,应主理后宫,不能什么事都靠着太后,
“臣妾见过陛下。”
刘据屏退身边人,才看向史氏,语气轻松道,
“你何故才进宫?”
却并无责备之意。
一众女人,刘据对史氏的感情最不同,一来史氏是刘据的正缘,二人注定就要走到一起,如此刘据会有种天然的亲和;二来史氏坚韧温柔并存的性格,极具华夏女人的魅力,长相虽不是最美貌的,其精神光辉足够耀眼。
“是臣妾错了。”
史氏低着头,大手紧紧抓着衣服,看起来分外自责,
“抬起头来。”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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