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可以这么认为。”
唰的一声!
一道寒光闪过,堂邑父不知什么时候拔出了放在身边的剑,瓦萨尔下意识躲闪,只觉得耳朵一热,摸了摸耳朵,竟然被割掉了一小块,如果不是自己躲闪及时,眼睛就要被刺瞎了!
瓦萨尔又惊又怒,如一头被惹怒的雄狮,朝堂邑父怒吼,但当看见堂邑父的眼神后,瓦萨尔下意识怔住,
堂邑父腰杆挺得笔直,他一直认为自己没什么自信,可,来到大秦后,他的行事风格大变,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名字前还顶着汉使的名头,
我可辱,汉使不可辱!
面对围上来的罗马士兵,白刃剑丛间,堂邑父用汉语喝道,
“我是大汉使者堂邑父!”
瓦萨尔想发怒,却不敢伤了堂邑父,他不觉自己过火了,只是没想到这个汉使这么有胆量,
颓然的挥了挥手,
“罗马将军瓦萨尔受元老院之命,前来邀请大汉使者。”
“哼!”堂邑父收剑入鞘,和瓦萨尔擦肩而过,罗马将军紧握拳头,但最后还是松开了,
堂邑父披上大汉朝服,边走边规整,
“带路!”
........
右北平
“义父,就是如此了。”
李守善跪坐在阶下,将安息使者行事始末,全都向义父学了一遍。
李蔡听罢,久久无言,长叹一声,
“光者,卓拔之才,百年难出其一啊。”
“在孩儿看来,霍光远不如义父!”
李守善不满霍光,霍光上位直接挤掉的就是李蔡,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李蔡因皇陵案受牵连左迁,就是为了给后继的霍光让位置。李守善受李蔡恩德,如何都不承认霍光要比义父强!
“守善啊,”李蔡看向义子李守善,眼中满是慈爱,这孩子是在定襄郡捡的。那时还是汉匈大战,灾民遍地,本意是给他口饭吃,可这义子回报他的,远比一口饭要多多了!
李蔡儿子也有几个,甚至还有一郡之守,可不知为何,眼前的义子却最对李蔡脾气,最像李蔡,李蔡也将他视如己出,“你觉得此次动手的长水校尉燕仓如何?”
“做事滴水不漏,手段狠辣,胆大心思。”李守善如实道,“很强。”
李守善带的一群匪兵,狠归狠,但要论专业程度,跟正规军都差一大截,更不用说能单领一军的校尉。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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