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故意求荣安长公主重罚灵舒,不就是为了挑拨瑞王府将矛头对准我?你想害我,偏偏老天爷不让你如愿。”
这便是造化。
她周慧柔命里就是富贵,哪怕做不成宣王妃,也能做佑宁帝的嫔妃。
姜令芷颇有些意外地瞪大了眼睛:“仪妃娘娘这话说得好没道理,难道你想和灵舒一样被扔进南苑百兽园,被野狼咬断断脚?”
仪妃:“......”
此事的确是姜令芷故意挑拨算计。
但灵舒在百兽园被野狼咬断脚的事情,却也是实情。
相比之下,她去感业寺带发修行,倒算是捡回一条命。
再者,她后来被罚,也是因为瑞王进宫告状的缘故......好像无论如何都怪不到姜令芷身上。
以至于此刻算起账来,好像也只能白白吃个了哑巴亏。
仪妃有些气滞,不由得冷笑一声,追问道:“那你害得我爹死无全尸,我祖父和我哥哥服毒自尽,又怎么说?”
“你爹和你祖父不是我害的,是他们罪有应得。至于你哥哥,的确无辜,”姜令芷扯了扯嘴角,分辨了一句,“可覆巢之下无完卵,谁让他生在荣国公府呢?你爹和你祖父行事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会连累他,怪在我头上实在无理。”
她对周渊隐约有些印象,虽然纨绔了些,却也没听说他做过什么坏事,无非是爱玩闹了些。
这一次,被荣国公连累得丢了性命,实在令人惋惜。
见仪妃很是气怒的样子,姜令芷叹了口气,意有所指道,“仪妃娘娘莫要动怒,腹中的胎儿要紧,若是出了事,臣妇可担待不起。”
说罢,自顾自的转身,朝着仪妃早就准备好的笔墨纸砚走过去。
桌上放着现成的功德经,姜令芷提笔毛笔,饱蘸墨汁,当真是像模像样的开始抄了起来。
这让仪妃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甚至于她的最后一句话,也让仪妃有种,早已被看穿的感觉。
仪妃沉默不语。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毛笔落在纸张上那沙沙的声音。
知道姜令芷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却没想到居然能强词夺理到这个份上。
也是,这样从烂泥里爬出来的贱妇,一心只想往高处爬,哪里会要脸?
又如何会讲道理?
何必再跟她说这么多呢?
仪妃看着姜令芷专注写字的模样,忽然起身,状似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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