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无能的帽子。
即使压力大,也得躲开镜头宣泄。
“而且节目组的剪辑就是故意的,明明哭的人不只有昕昕一个。”
没有外人的时候,缪可言总是会做出一些习惯性动作。
服务生刚刚带上包厢门,她便起身坐到吕锦程身边,拿过工具开瓶,缓缓熄灭咕嘟咕嘟翻滚的酒精气泡。
顺便挽起一截衣袖,给他剥掉下酒菜里的毛豆碎片。
“有人会把浴巾铺在厕所地上,五六个人坐在一起,聊几个小时相互安慰,有人会把厕所门锁起来单独哭一整夜。”
参赛选手们后来总结出规律,如果哪个人消失很久,就去厕所找。
即便是所有人公认的强者缪可言,也有情绪不适的时候。
节目第七期有个“你不知道的我”表演环节,她一开始感觉迷茫。
想不出自己作为公共平台的主播,有什么是别人不知道的。
节目组建议她的路线,她觉得尴尬极了,但还是照做,效果却并不好。
内心的不舒服和别扭,导演不知道,观众也不知道。
作为高排位选手,训练之外,缪可言还经常需要配合节目赞助商的广告拍摄。
广告多的时候,她会生气,把宿舍门关起来,骂铺天盖地的广告,骂完了还是得去拍。
其他选手除了羡慕之外,就是感叹。
【妙妙当然能意识到这些拍摄、采访对她是好事。】
【她就是觉得很累。】
“这段时间.辛苦了。”
明明已经在庆功宴上说过几次的话,敬酒的场合换了一边,吕锦程的语气却天差地别。
一遍是礼貌,另一遍是心疼。
他伸出一只手,先是在缪可言的手背上点了点,然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24小时不间断的全程直播,总会有人承受不了这种无死角的窥视,拿帽子挡住宿舍里的摄像头。
起初人多时,这种反抗是被默许的。
但随着几轮下来,留下的人越来越少,为保证节目素材够用,节目组不再容忍。
一有宿舍摄像头被挡,选管就会接到监控室的电话,让她们进房间掀帽子。
节目组想让选手们意识到,这是对自己不负责。
选手宿舍电梯口贴着一张长纸条,上面用黑笔写着:真正的女神敢于面对镜头的拍摄。
左拐进走廊,墙上还有一张通知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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