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泽跟大迫通贞互相释放敌意,所以这场本就虚情假意的欢迎仪式很快就结束了。
王竹林倒是八面玲珑的邀请大迫通贞参加今晚的接待晚宴。
没想到大迫通贞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他非但没有积极参加,反而婉拒道:“王桑,你的劝业会也是鼎鼎大名,谢谢你的好意,我一路舟船劳顿,身体不适,确实需要休息,这样,我改日拜访王桑,亲自请教。”
王竹林只能连声说不敢不敢。
趁着没人注意,又给林泽丢过去一个眼神。
那意思是此人心机深沉,点子扎手啊!
林泽面无表情,什么心机不心机的,等过段时间他就会明白,来津门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不幸,这孙子当年在关外没少干丧良心的事儿,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就凭他干的那些祸祸关外老百姓的事儿,干掉他都便宜他了,怎么能够最大程度的折磨一个人?
就是给他希望,然后再把希望击碎,如此往复几次,这人就废了。
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打击,那才叫打击啊!
对付畜生不如的鬼子,就得这样干!
.............
办事处,林处长办公室。
钮三儿敲门进来汇报。
“爷,大迫通贞离开码头,紧接着就去了联络部驻地,随后没再出来,不过我们眼线汇报,他派人去了一趟特别市公署,调阅了一些关于潘玉贵的文件。”
林泽站起身来,走到大鱼缸跟前。
这次钮三儿回北平,把这玩意儿也弄来了,胖胖的小金鱼丝毫没有水土不服,游的很欢实。
林泽随手抓了一把鱼食,撒下去,引起一阵抢食。
“他倒是不傻,这是想把潘玉贵捞出来,如果不是这样,就不会有人敢投靠他,就算敢投靠他,他也不敢要,只有把潘玉贵捞出来,才能吸引那些蠢蠢欲动想要赌一把的人。”
“爷,要不要把潘玉贵送到北平去,我们手里关于他的黑材料太多了,让特务部审他,把口供做实,大迫通贞再怎么能耐,也不能翻案吧?”
林泽赞赏的看了钮三儿一眼,“三儿,你进步很多啊!这样做的确是个好选择,但不是最好的。”
拍拍手,把鱼食残渣都抖落进水里,钮三儿随即就递过来热毛巾,这就叫眼力见。
“你说,之前我们明明能杀他,是打黑枪也好,还是让他不小心摔死也好,为什么还费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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