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小姐怎可讳疾忌医,正是身子不爽利,才要大夫过来看看,大夫人可是担心得很。”常嬷嬷留意到地上的水迹,上面还清晰印着几个男人的脚印。
“这脚印......难不成二小姐屋子里面来过男人?”常嬷嬷说完作势就要去屋外喊人,“可别是刺客再来,惊吓到二小姐。”
宝笙拉住常嬷嬷,“嬷嬷哪里的话,这是我刚刚伺候小姐梳洗时不小心弄撒了水,边叫了两个小厮进来收拾。”
常嬷嬷恢复严肃,“毛手毛脚的。”
“既然大夫人担忧,那便叫大夫给我把脉吧。”常嬷嬷还想继续说宝笙的时候,凌知念出声打断,“我今日腿脚酸软的厉害,就辛苦大夫给我躺着把脉吧。”
大夫坐在床榻边的凳子上,用丝帕遮住从幔帐里面伸出来的手腕,开始把脉,只见大夫的眉头越发拧紧,不断发出疑惑的声音。常嬷嬷担忧的盯着大夫,“大夫,怎么样?”
“小姐脉象平稳,无甚大碍。”
“只是体寒有些严重,许是中了林中瘴气,我给开个养神方子,明日抓药派人送来,喝完歇息几日便好。”
大夫说完,起身去开药方,常嬷嬷却拦住大夫,“二小姐今日受惊严重,您就这样简单诊治太过草率,还是看看面色仔细诊问,我才好安心去回大夫人话。”
帘子内,凌知念和楚清歌正紧挨着在一处,闻言对视一眼,神色慌乱,凌知念一把用被子盖起楚清歌,乱作一团,奇怪的姿势腰有些吃痛,痛苦的表情让她想要叫出来,楚清歌用嘴堵住封口,凌知念瞪大眼睛,此时外面的常嬷嬷听见异动径直向床边走来,就在常嬷嬷即将掀开幔帐之时,宝笙眼疾手快拉住了常嬷嬷,“小姐钗环已卸,换下了外衫,常嬷嬷,恐有不便。”
“医者仁心,不用避讳太多。”
宝笙还想开口却被常嬷嬷眼神一瞪,吓住了话头,常嬷嬷推开挡在前面的宝笙,就要强硬拉开幔帐时,幔帐中的淩知念却抢先拉开一角帘子,探出了脑袋,一脸愠怒。
“常嬷嬷,还有什么事情忙?”凌知念穿着件素白的里衣,领口处有些松垮。
她见到常嬷嬷,立马把帷幔拉紧了些,“我今日甚是乏累,还望嬷嬷理解。”
“既然大夫说我无事,嬷嬷如实告知夫人便是。”
“是,奴婢也只是担心二小姐,情急之下才会......”
凌知念此时盯紧常嬷嬷的眼睛,“常嬷嬷若是坚持如此,我这火上来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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