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鼓你是怎么得来的?”
老板唉声叹气,说起这事儿来他还有点郁闷,“有一天晚上,一个安多的女人来卖东西,就这鼓,我看那盒子设计得挺精美的,那鼓也是好鼓,所以我打算两百块收的,不过我是个生意人我肯定是要压价的嘛,我开口说一百她也没降价,当时我还觉得自己碰上个冤大头了,结果那鼓在店里放了两天我就老是看那个安多的女人。”
安多的女人?是卓玛吗?
我皱眉:“那个女人多大了,十五六岁?”
老板惊叫了一声,“怎么可能,至少也得四十来岁。”
四十来岁?我又想起了那个疯女人,难道是她?
她不是不会汉语吗?
“那她汉语说得好吗?”
老板想了想:“不太好,不过我会一点安多族的话。”
难怪他没提到这一点,我继续问道:“然后呢?”
“然后那天刚好你看到这鼓了,我也不想等大买家了,就把这鼓便宜卖给你了。”
一百块收的东西五百卖给我还叫便宜卖,我叉腰:“你知道这东西不干净还卖给我?”
“也不是我要卖给你的啊,是那个女人后面又来了,还拿了一副画像,说要卖给画像上的人,我一看你跟她长得挺像的,我就卖了呀,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对这种东西还是要存敬畏之心的,这东西明显不干净我也不敢多留啊。”
“不敢多留,你就丢给我了?”
沉厌伸手将我拦了一下,“你看过画像和那个安多的女人长得像吗?”
老板摇头。
“那和她呢?”他又指向我。
“嘶,其实也不是特别像,就是一种感觉,冥冥中我应该将它卖给这位小姑娘。”
沉厌又把铃铛接了过去,“那这个呢?是和鼓一起被送过来的吧?你还敢留?”
“她光说把鼓卖了,又没说要卖铃铛,我是个商人啊……”
我赶忙打断了他:“你看看你的猫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吧。”
躺在地上的黑猫已经起身了,它伸了伸拦腰,还精神地喵了一口,这状态明显和之前是不一样的。
老板愣了愣又将黑猫抱了起来,顺了顺毛:“这猫精神多了,难道铃铛也有问题?”
“你也看到了,这位可是个高人,你是想把铃铛留着试试自己命硬不硬,还是把东西给我们帮你驱邪?”
老板是个老油条了,知道有命赚也得有命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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