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凯莎幽幽的叹息了一声，道：“但，这个小家伙的成长轨迹太诡异了，你应该明白，他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到底是什么。”
鹤熙一顿，沉默了片刻后，才说道：“虚空。”
“是啊，虚空。”神圣凯莎幽幽的说道：“虽然因为正义秩序的原因，我一直在否定虚空概念，但你我都很清楚，虚空是不可逆的大势，我们研究出来的次生物引擎，就是为了应对这一点的。”
“你想拿天使冷来确定罗浮这个小家伙，是不是真的掌握了虚空能力？”鹤熙语气沉重道：“这样的做法，似乎有悖于你的正义秩序吧？”
“那如果让冷退役，成为他的守护天使呢？”
天使文明虽然以捍卫正义秩序为己任，但如果退役的话，就可以不再为维护正义秩序而战了。
那些从三王时代，乃至于更早的天宫时代走来的老牌天使们，其实没有几个把神圣凯莎的正义秩序当回事的。
很多遭到过天宫秩序折磨的老牌天使们，手段之残暴，甚至足以让新生代的小天使们，无法接受了。
“这倒是一个办法。”鹤熙不得不承认，让天使冷退役，成为罗浮的守护天使，的确是一个绕开正义秩序的好办法。
神圣凯莎道：“冷是若宁的弟子。”
对于神圣凯莎和若宁之间的事情，鹤熙当然知道了。
别看若宁曾经是天使彦之前，神圣凯莎的左翼护卫，但和那些老牌天使们一样，对于正义秩序，若宁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多少信仰可言。
她真正相信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神圣凯莎。
若宁正像是天使彦评价的一般，身上有太多蛮荒时代的历史痕迹。
在若宁的眼里，天使文明中，除了三王之外，只有华烨这个曾经的天宫王，有资格成为天使的王。
这样的心态，即使是若宁，在神圣凯莎身边，充当了很长时间的左翼护卫也依旧没有冲淡她身上所谓的蛮荒时代的历史痕迹。
天使冷作作为新生代的天使，虽然以守护正义秩序为己任。
但在神圣凯莎眼里，她更像是自身对于若宁的一种另类补偿。
哪怕是因为自己当初和若宁的关系，神圣凯莎也不希望天使冷，最后因为自己对于正义秩序的追求和维护，陷入什么危险之中。
这也是为什么，神圣凯莎会有些犹豫的原因。
“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鹤熙无奈的问道。
神圣凯莎罕见的陷入了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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