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儿媳的娘家人。”
说着他又叹口气:“虽然她娘家人做事不地道,但我们可都是本分人,怎么可能去打他们?”
接着他就把曾兰以前对冯玉溪不好,又把他们来沈家坳闹了一场的事简单说了说。
起码别让公安只听曾兰的一面之词,以为他家二儿媳真是个不孝的。
林康年点头,也不揪着他一个人问,又询问了冯玉溪和沈解放。
冯玉溪本就是聪明人,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内心酸涩又甜蜜。
她表面功夫做的很不错,表情恰到好处,毕竟人确实不是她打的,她毫无心理负担。
林康年问了一圈,并没发现什么问题就离开了。
之后又通过几次排查,不知是真的没查到,还是什么原因,反正最后此事不了了之。
曾兰和冯若望这边也不消停,又把冯玉溪告了,说她不孝顺父母。
冯玉溪到了公社,态度很良好,先是把父母重男轻女从小虐待她的事说了一遍,又把父母私吞她下乡补贴的事也说了。
最后表态:“父慈子孝,首先要父慈,子才孝,何况他们还没有到需要赡养的年龄,再说了他们还有两个儿子呢,再怎么也轮不到我这个出嫁女来孝顺他们。”
“当然了,他们虽然对我不慈,但我也不愿做那不孝的人,等他们老了干不动了,我愿意出我那一份的赡养费。”
“但下乡补贴那100块钱我希望他们能给回我,那是国家对我们这些下乡知青的补贴和支持,你们是不知道我当初身无分文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日子有多苦。”
公社的调解员觉得冯玉溪说的很有道理,那下乡补贴本来就是给知青们的。
曾兰自然不肯归还那100块钱,闹来闹去,最后冯玉溪直接用那100块钱断了亲。
时间转眼到了5月尾,裴渊为期3月的学习深造终于完成,他回到军区开始着手组建特战旅事宜。
小别胜新婚,裴渊重剑出击,以简化繁、以重克轻、以拙胜巧,没任何技巧,只有纯粹的力量和速度。
他眸中暗色情欲似要把乔筠汐彻底吞噬,汗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流下脖颈,滑向紧实的腹肌……
裴渊就如喂不饱的凶兽,一次又一次,乔筠汐毫无招架之力,耳边是他粗重的压抑低喘声。
乔筠汐只觉得自己在狂风暴雨中飘摇,舒爽又难受,死去又活来……
裴渊动作不停,凶猛异常,俯下身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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