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们的地方,毕竟他们是下放的,想也知道他们条件有多差。
也好在他们自己带了食材,不然小汐也只能和他们一样吃粗粮糊糊了,最多也只是煮稠一些。
想起外孙女的身体,确实不适合吃粗粮,此时两人对裴渊的不满多少消了些,这男人起码贴心,会疼人。
乔筠汐也有些意外,她还真不知道裴渊带了啥,除了自己的衣物,其他都是裴渊整理的。
她感到一股暖意,知道他是因为她喜欢吃米饭才带的大米,这男人怎么就那么好呢,事事都为她想到了。
很快屋内只剩下乔筠汐和温羽书夫妇。
乔筠汐把夏泽兰扶到床边坐下,她自己也在稻谷杆上随意坐下,没办法,一张凳子都没有。
她抬头看向两人,问:“外公你的腿是怎么伤的?为什么不去医院治疗?为什么不通知我?”
下放之人虽然也算是‘罪人’,但没到判刑劳改蹲监狱的地步。
就算是劳改犯,也拥有接受医疗救治的基本人权,特别是伤情严重到危及性命时。
同时也有写信和外界联系的权利,只是信件可能会需要审核之类的。
当然了,特殊犯人除外,比如那些特务,间谍什么的。
沈家坳牛棚里的韩苏木几人,他们如果确实有事要联系亲朋寄信什么的,通过审查也是可以的。
村里人除了远远避着他们,平时还真没什么人特地跑去牛棚欺辱他们,除非上面有任务指标。
这也跟大队的风气有关,沈家坳大队是比较开明的大队,沈建军也是个有底线的大队长。
温羽书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秦一峰呢?他为什么让你来这里?信又是怎么回事?”
乔筠汐轻呼一口气,眼神哀伤:“秦叔叔在2年多前就离世了。”
秦一峰成了原主的养父后,依然按之前的叫他秦叔叔。
温羽书和夏泽兰都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两人眼里都染上一丝惆怅和伤感。
夏泽兰低声呢喃:“怎,怎么会呢?他才40多呀。”
乔筠汐没有说话,当初他们既然见过秦一峰,就应该知道那次任务他伤的有多重,伤好后身体也不会太好。
夏泽兰突然抬头,焦急的问:“那你现在还在柳市吗?是进厂做了女工?”
乔筠汐摇头:“我下乡了,在北省平和县沈家坳大队做知青。”
她把这两年的经历大概和两位老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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