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尘慢悠悠地走了回来,这次他没有让狱卒打开大门,而是站在门外居高临下看着潘石。
“说吧潘大人,看看你所掌握的线索,够不够买你这条命!”
潘石看了一眼旁边的狱卒,这就是郡府的衙役,他眼神示意想让其离远点。
结果狱卒不为所动。
见潘石挤眉弄眼,萧尘眉头一皱,对他说道:
“所有郡府的人都归西厂调遣,潘大人,抓紧时间进入正题,莫要耽误本官的事。”
潘石连忙陪笑道:
“大人,这事儿最好就咱两知道,万一此人听到了去通风报信,让坏人先逃跑了,不划算啊!”
萧尘对狱卒道:
“你去前面守着。”
狱卒乖乖地走了过去,看得潘石牙痒痒,不过眼下他也没什么可挑理的,西厂以绝对的霸道控制了郡府,再加上长公主殿下也在这里,若是再闹腾,说不定陛下直接让军队入驻,十个他都不够杀的。
潘石深呼吸了一口气,便开始将自己所知的包括证据之类的和盘托出。
“萧大人,其实夏州城与私盐的唯一关系,就是销售那些从官盐场中倒运出来的私盐。”
“真正黑暗的地方,就是永城!”
潘石道:
“永城那里虽穷,但是盐场却多,大秦的盐基本都是产自那里,官盐价贵,产量又不足以撑起整个国家的使用,从沈长安掌家之日起,他就盯上了这块肥肉,和永城以及夏州城的地方官勾结,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国家口中咬下这块肉。”
萧尘问道:
“他是如何操作的?”
潘石眼中闪过一丝惧怕。
“其实说来也简单,只要跟官府打通关系,他来具体运作,官府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
“官盐私盐都是从永城的盐场所出,盐场每日出的官盐是一套账本,私盐出的量又是另外的量,反正盐场只要还有盐,那他们就能继续盗取。”
萧尘问:
“也就是说,沈长安打通了上下关系,做两套账,一套上交朝廷,这是官盐的正常情况,而私下则是大肆生产,将官盐当成私盐来卖?然后再给官府交一些银子,堵他们的嘴?”
潘石扯着嘴苦笑了一下。
“如果是这样,永城还没那么惨,事实是他直接凌驾于官府之上,威逼来此地就任的官员,如果他们肯按照他的路子大开方便之门,那便像大人您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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