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苦苦等待什么啊?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该咋的就咋的吧?但我还是不能抑制我的悲愤之情。我的脾气越来越有些暴躁了,终于又和秦所发生了一场战争。
这次完全怪我。国庆节到了,安排值班,他给我安排了五天,自己却没有安排一天,值班领导安排杨副所长和贾指导。别人都没意见,我却不答应,凭什么让我值班五天。快下班时,我冲到他房里,质问是不是故意穿小鞋。秦所还是那副趾高气扬的姿态:“什么小鞋不小鞋,你值得我穿吗?”
“凭什么你不值班,我要值班五天?”我的声音很大,大得估计全楼道都能听见。
“我说了,我国庆有事,我已经向分局请假了!”秦所头都不抬,只顾看着一份文件。
“我看你他妈的就是记着上次的事,就是给我穿小鞋!”我大吼着,拳头捏得咯吱直响。
“出去!”秦所大声吼道。
“我不出去又咋了?”我几乎要冲到秦所跟前了。
“王天清,你脑子有病啊?”一个熟悉的声音背后传来。
杨副所长闻声而来,冲进秦所办公室,一把扯住我就往外拉。
“我他妈的就要他说个子丑寅卯,我就不相信天下没有说理的地方!”我大声吼着,不依不饶地闹腾着。
“走,我给你找个说理的地方去。”杨副所长扯着我,各个办公室里同事们都好奇地伸出脑袋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滚回去!”杨副所长大吼一声,吓得大家又缩了回去。
“你不是火气大吗?来啊,冲老子发!”杨副所长将我扯到党员活动室,一脚将我踹倒在地上,把衣服一脱,光穿个背心,拎出两双拳击手套来,扔给我一副,自己戴了一副,然后朝我一伸手。
“你以为我怕你啊!”妈的,好个杨副所长,老子跟你感情不薄,你竟然为姓秦的打我。
我习惯地性地戴上手套,俩人马上打成一团。我们都是练过散打的,都拿出全部本领来,一时拳来脚往,高鞭腿、低鞭腿、直拳、勾拳……统统用上了,直打得天晕地暗,直打得乒乓球台倒了,台球桌也挪位了。
足足打了七八分钟,我累得气喘吁吁,杨副所长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俩搂抱在一起,谁也动不了,躺在地上你一下我一下相互捶打着。
“打够了没?没打够喝两口再打!”门开了,贾指导笑眯眯地进来。什么人啊?平时老板个脸,见我俩打成这样竟然笑成一朵花!平时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