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了,抱着我不停地闹着,说她也要各种红丝巾、红围巾、红领巾。
“冬天就戴红围巾,夏天就戴红丝巾,至于红领巾嘛……”文娜想不到红领巾该怎么戴了。
“那是小学生才戴的,傻瓜!”我点点她的脑瓜,那是革命先辈鲜血染成的,是我们少年时代的骄傲啊!
“那就不戴了,反正我小时候也戴过了!”文娜撅着嘴。
“好想自己也有个孩子,我天天陪着他!”文娜神往地说。
“哎!”我叹口气,不知道咋说。
“但是不可能,一想到自己走了以后没人照顾,还是不要了吧!还是向老罗同志学习吧,能收养几个算几个,能照顾几年算几年!”文娜又归于伤感了。
“好了,别说了!”我一声大叫,吓了文娜一跳,我实在不想提及那些伤感的话题了,也实在不想考虑以后的日子了,好不容易心情好一点,她又提起。
“好了,老公,别生气了,以后我们不提了好不好!”文娜轻轻地吻着我,安慰着我。
“睡觉去!”我一把抱起文娜,走向卧室。
“我去吃药!”文娜从床头柜拿出一盒未拆装的安婷来,打开后服了一片。
我问她什么时候购买的,她说从云南回来就购买的。以前一直在预防,生怕我感染了,每次都小心翼翼地,但最终还是感染了。在云南得知检测结果后,她就把所有的套子都扔了,买了药,不想再让我难受了。虽然听说经常服药对女性身体不好,但文娜说只要我尽兴,爱咋的咋的。
我拼命不想去想那些事,但事实上每一刻都在想那些事,想那个可怕的名字,而一切都已这样,我还能怎么样呢?
“别想了,那个道姑不是说你二十年后才有劫难吗?说不定过几年治疗艾滋病的特效药就出来了,你就可以活到七八十岁了!”文娜微笑着安慰着我。
“是啊,说不定……”我顿了顿,心中又生起一丝希望。
“放松心情,把一切看淡点,才能活得更滋润!”文娜平静地看着我,她似乎已经把艾滋病看得很淡了,已经达到宁大夫所说的平常心了。
“平常心、平常心!”我心里默默念叨着,轻轻地吻着文娜,让自己慢慢归于平静。我们只是两个普通的人,一对色情男女,我们都是患者,都是同病相怜者,不需要再去提防谁,也不需要再害怕什么,就让我们有限的生命更精彩吧?
我放下所有的负担,不断调整着自己,慢慢恢复到那种如饥似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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