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病人等着,我也不好耽搁,就让她给检验科打个招呼,让我们给嫌疑犯做个血检。
马婧婧想也没想,就拿起手机给检验科的同事打了个电话,把给嫌疑犯抽血化验的事说了一下。同事说做这种检查本来要所里出证明什么的,既然是你同学负责,就咋方便咋办吧!
我从马婧婧的办公室出来,心情稍好了一点,象征性去做了个肠胃方面的检查。然后从检验科去领了一副一次性针管和血液存储器。检验科的张医生一再对我嘱咐,说按规定这样是绝对不允许的,你们可以把嫌疑犯强制性押来让我们医生抽血化验,但你是小马的朋友,那就破例吧。并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光看着我:记得,时间不能太长,血液放置时间长了、凝固了就无法化验了!对于艾滋病,我们是有严格的保密规定的,如果确定感染,是绝对不会向外透露任何信息的。
我估计张医生看穿了我的阴谋。马婧婧是我同学,五官科的,对这些可能也不太清楚,再加上我是同学当中一向很正直的那种,她也不会想太多。另外当时病人多,她也没有时间去多想。但检验科的医生就不好说了,他们见得多了,对于这种托人情检查的方式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猫腻来。
管他呢?做就做吧!与其承受一次性沉重打击,也比在天天怀疑中痛苦煎熬强!再说张医生也讲得很清楚,他们是绝对为艾滋病人保密的,那还担心啥?
下午我一上班就赶到医院,蹲在厕所自个抽了大约10CC血,放到器皿里。然后静静地抽完了一支烟,跑到化验科,把血交给张医生,说我们把嫌疑犯押到警车里,刚刚在医院停车场抽的血。
张医生看着我笑笑,推推那副磨得锃亮的黑边眼镜,把血交给旁边的小护士,让我第二天来取化验结果。
那个晚上我彻夜失眠了!一个人在书房趴在电脑上玩游戏,心里乱糟糟的。我最喜欢玩“帝国时代”游戏,以前中度难度模式下我是战无不胜的,可今晚偏偏玩一局败一局。我还没到封建时代,四围而来的敌人已经进入火器时代了,枪声、炮声,在我的城镇里响成一片,杀得我的农民四散而逃,杀得我的士兵尸横遍野。
老婆催了一遍又一遍,让我去睡觉。我说今晚邪门了,就是打不赢这些王八蛋,我心里不服气,必须要打赢他们。老婆摔门自个去睡了,说你就和电脑过一辈子吧!
我越是急,越是赢不了。我看见那些肆虐的敌人如同一个个艾滋病病毒,向我围困而来,不停地摧毁着我的城堡,不停地侵占着我的土地。我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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