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乾川没想到,多日不见的顾斯铭也受了伤。
甚至和他一样浑身包裹绷带,躺在推床上,却满脸殷切地盯着傅安安病房,期盼她早日苏醒。
厉枭打着安安未婚夫的名义,堂而皇之地伫在病房内陪伴她。
而他与顾斯铭,一个是和离的前夫,一个是暗恋她多年的人,都没有合适的身份,可以光明正大陪在她身边。
只能躺在走廊边,一左一右,默默守护她。
这一刻,朱乾川竟然对顾斯铭产生一股诡异的惺惺相惜之感。
不同的是,顾斯铭从未得到过安安的回应。
而他呢,得到又失去。
他们两个人,说不清谁比谁更惨。
想到这里,朱乾川就叹了口气,阴沉了眼眸,“顾站长,我与安安之间恩怨纠葛,确实是我的错,做了很多对不起安安的事,但你并没有。
督军刚登报宣告了安安是他的未婚妻,安安马上就被他的狂热爱恋者柳清如开枪射杀,昏迷四天四夜还没有醒过来,这说明什么?”
“说明督军根本就不是安安的良配。”
朱乾川哼了声,垂下眼睑,掩藏眸底浓重的阴鸷,“顾站长,比起督军,其实我更看好你。”
“因为这么多年,你默默付出,从未伤害过安安,还有你的家人,也都很喜欢安安,安安嫁给你,会比嫁给督军更幸福。”
“我是没机会了,不过,顾站长你还可以拼一拼。难道你宁愿剜心挖肺眼睁睁看着安安嫁给督军,也不愿意为自己争取一把?”
“顾站长,是个真正的男人,你就去堂堂正正争一次。”朱乾川咬着牙蛊惑道。
只要顾斯铭与厉枭争得两败俱伤,最后你死我活的,他就可以稳稳当当坐收渔翁之利。
安安只能是他的。
一日是他的妻子,就一辈子是他的妻子。
“喜欢谁,怎么做,是我的私事,与朱少帅无关。”顾斯铭面色很平静,语气也很平淡。
除了因为受伤而气息有些无力,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就像一块没有感情的翡玉,清寒琅琅,让朱乾川心底涌起一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身为男人,却温润有余毫无血性,难怪会溃败在厉枭手底,得不到安安的欢心。
没有激起顾斯铭的血性,朱乾川一声喟叹,静了静,没有再开腔。
倒是沈逸风手里拎了一大包带给厉枭的吃食和换洗衣服,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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